第五十九章 鬨鬼[第2頁/共9頁]

“好，我聽嬤嬤的，不驚不慌，先到祖父靈位前禱告禱告。”沈繁華回身對鸝語說：“我還要上香唸佛，讓燕語留下服侍，你先歸去吧！記著跟人說話嘴甜一些，彆動不動就吵，總讓人指責你，凡事想好了再出口，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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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前廳，沈繁華歇了口氣，連飯都顧不上吃，就去了祠堂。祠堂昨晚產生了異事，冇人敢靠近，直到現在還大門大開。紙錢鋪了滿滿一地，供桌上狼籍一片，上供的香燭果品扔得滿桌都是，供奉清茶的琉璃盞掉到了地上，摔得稀碎。

“女人，長……”

“你、你……”沈惟被沈繁華揪住了話柄，無言答對，又氣又恨，沈繁華又給他安上的不敬長輩的罪名，想到祠堂半夜異事，他也不由內心發毛。

“我、我不管了。”沈惟趁沈繁華歇氣的工夫，邁開大步就往外走。

臨窗的八角桌上放著一個綠瑩瑩的瓷瓶，瓷瓶裡插著五六枝杏花。花枝上長滿粉嫩嫩的花骨朵，多數含苞欲放，有的花包上已綻放了一兩片花瓣。瓷瓶裡除了杏花花枝，另有幾枝長滿葉芽的垂柳枝條，葉片已露雛形。

蛇骨返來，從袋子取出一把長生果放在沈繁華麵前的桌子上。冇等沈繁華開口，蟲七就問了，沈繁華才曉得這些長生果是從祠堂前麵的夾道裡揀到的。

“四老爺來看過嗎？”沈繁華掃視四周，眉頭微微皺起。

茗芷苑是一座兩進的院落，院子前麵是一塊空園地，種了一些花木。穿過這塊空園地，有幾排花房，與花房相隔不遠，有一座小院子，隻要三間正房，這就是祠堂。說是祠堂，實在內裡就供有沈遜的靈位和沈家虛祖的靈位。

“初霜，你驚駭嗎？”沈繁華諦視初霜，安靜的臉龐平增多少深沉。

“昨晚你們冇來？那、那……”沈繁華不由頭皮發麻，真的有些膽怯了。

沈繁華點點頭，轉頭給服侍在她身邊的鸝語使了眼色，見鸝語會心，她心中暗笑。江嬤嬤剛纔那番話如果借鸝語的嘴傳出去，可有熱烈看了。

“不可不可，他和蛇皮今晚要跟主子出門，一會兒就解纜了。”

冥思苦想好久，沈繁華才理清了眉目，表情衝動，又是半夜展轉無眠。直到東方泛白，她內心才漸漸安靜下來，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女人醒了嗎？”雁鳴進屋，摸索著問了一句，聽到沈繁華回聲，才拉開簾帳，說：“女人還是快點起來吧！四老爺發了很大的脾氣，連楊管事和佟嬤嬤都捱罵了。剛纔又讓人把周嬤嬤和初霜姐姐叫走了，能夠是問女人的事。”

沈繁華不便多問，說：“那我彆的找人，你要奉告我甚麼事？說吧！”

“長生果被盜了，女人曉得了，雁鳴，你已經說了十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