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處罰[第1頁/共4頁]
文氏是文老夫人兄長的女兒,行三,上麵有兩個哥哥。長兄自小有疾,是個武瘋子,有天俄然犯病把本身的孃親掐死了,又脫手傷了父親。
一樣都是嫡出的孫女兒,如果換過來,本身差點劃破楚晚的臉,恐怕就不是在佛堂抄經這麼簡樸了吧?
楚漸自小體弱,既不能習武建業又冇有功名在身,文老夫人自發愧對文氏,便超出明氏將中饋給了她。
府醫四十歲出頭,在國公府已有七八年,進屋並未幾話,隻瞧了瞧傷口,又看了眼剛纔塗上的藥膏,溫聲道:“傷口不重,隻是有兩處比較深,也許會留疤,轉頭我讓人送點雪膚膏來抹……天冷癒合得慢,重視彆沾水,也彆凍了,平常少吃醬色重的食品。”
暮夏極有眼色地沏了茶,雙手捧著奉到賈嬤嬤麵前。
彼時文家老祖宗已過世,文氏兄妹隻得依仗兩個叔叔度日,日籽實在有些窘困。
“就憑你,也當不成女人。”問秋瞪她一眼,指了指東次間用心抄經的楚晴,“你消停點兒,非得吵到女人纔算?老夫人如那邊決自有她的事理,滿府裡奪目人兒多得事,誰內心都有桿秤,我們隻好好當差,彆給女人惹事……就你方纔這番話要傳出去,彆人該如何看女人?”
文老夫人見文氏兄妹淒惶內心很不是個滋味,也記取年幼時長兄照顧本身的景象,決定把文氏帶返國公府讓她過上好日子。
賈嬤嬤口中的二爺可不是國公府的二老爺楚漸,而是文氏的遠親兄長文康。
屋裡傳出問秋暖和的聲音,“女人的茶冷了,另換新茶來。”
她可學不來女人那份慎重。
相較在盈翠閣遭到的怠慢,賈嬤嬤突然有種被正視的成績感,笑著問道:“五女人可在?”
楚晴卻靈敏地發覺到府醫在看那藥膏時,眉頭不自主地輕蹙了下,遂開口道:“敢問先生,先前所塗藥膏可有不當?”
那藥膏還是客歲剛入夏,她不謹慎被楚晚絆倒摔了膝蓋,文氏送過來的藥。當時出了點血可傷口並不重,用過兩天藥就結痂癒合了,隻不過留了道疤,到現在仍冇褪去。
“哎!”暮夏應一聲,謹慎地提著壺出來,半夏則利落地封了火,昂首時看到賈嬤嬤,歡暢地號召,“嬤嬤過來了,真是稀客。”
賈嬤嬤端來一杯新沏好的六安茶,陪著謹慎道:“二太太也是命苦,自小冇人疼冇人愛的,再說二太太得的銀錢也式微在本身身上,大半還是補助給了二爺。”
徐嬤嬤讚成地看了眼問秋,對暮夏道:“你也不小了,隻比女人差一歲,你看女人幾時像你如許咋咋呼呼的?”
府醫一下子就明白屏風背麵坐著甚麼人,忙起家拱手施禮,道:“回女人,這就是平常用的傷藥,癒合力強,販子粗漢另有軍中受傷的男人常用此藥,隻是用在內宅女子身上,未免太霸道了些,輕易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