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完,玉璃月一屁股坐到獨一倖免的繡凳上,坐了會,左挪挪右挪挪,俄然摸著褲襠問:“這是甚麼?”
我悄悄說:“你諒解一下,畢竟是個心機上出缺點的人,又經曆過被女逼婚這等匪夷所思之事,約莫心機上也受了重創,脾氣不免古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