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9）[第1頁/共2頁]

“快做決定，不然她又要多疼一會兒了。”夜九理了理手中的銀髮，將它們編成了辮子悉心收好，放在懷裡。

冷，很冷，越來越冷。

瑤音拖著怠倦的身材，昏昏沉沉間彷彿聽到了昊月的聲音。

然後，瑤音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昊月密意款款的擁抱著她，在她唇邊親吻。舌尖過處，柔嫩而炙熱。瑤音感覺這就像是最後一次擁吻普通，昊月猖獗殘虐，在她的嘴唇裡汲取著和順。他的體溫繚繞在她身邊，讓她感覺那般實在和暖和。

……

“我打不過你。我能噁心你。”夜九耷拉著頭，擦了擦嘴角的血，笑道：“我現在很脆弱，說不定一個想不開就咬舌他殺了。到時候，瓊華可就迴天乏術了，你要想清楚。”

“我想要你死！”夜九一字一頓，“血咒的內容是隻要你還活著，瑤音就會一向痛苦。不會暈，不會睡，隻要痛！鑽心刻骨的痛從這裡開端，伸展滿身！”夜九指了指眉心，“如果瑤音死了，我們都會死，乃至全部三界都會消逝。但是你死了，她就能擺脫。如何樣，一個換三界，劃算吧？”

……

“看來你已經有決定了。”夜九支著頭，一臉玩味，“值得嗎？你這麼愛她，但是她愛的，是慕君啊……”

緊接著，夜九口吐一大口鮮血，癲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夜九的笑聲迴盪在空曠的大殿裡，場麵非常詭異。

“慢著！”夜九定定看著昊月，嘲笑道，“你現在不能殺我了。”夜九的聲音與前一刻大相徑庭，銀鈴般的嗓音變得黯啞降落，彷彿男聲。

昊月笑著伸出右手，平空喚出紫霄劍，剖開了本身的胸膛。在昊月的胸中，有一顆跳動著的七彩琉璃。他顫抖著雙手，將這顆帶著毀天滅地神力的琉璃嵌進了瑤音額心。瑤音隻感覺本身的額心冰冰冷涼，一股龐大的能量正涓涓不斷的流入本身的身材。

他一早便發覺出夜九有題目，將瓊華送去鬼族出亡，卻不想綢繆了統統，畢竟還是讓他鑽了空子。這是他第一次感覺本身很無能。

……

“我曉得你要標緻，以是特地為你製了一枚標緻的眉心玉，但願你喜好。”昊月用儘最後一絲力量抱緊她，親吻她的額心，“永訣了，我的陛下。”

“你！”昊月怒極，接連又打了他幾巴掌，將他滿臉是血。

與此同時，夜九的身材開端產生竄改。她的銀髮大把大把的掉落，頭頂很快光亮一片，皺紋橫生。她的銀髮落在地上，瞬息間便不再閃爍，變得毫無活力。

“……”昊月冇有理他，徑直抱著瑤音消逝了。大殿上，隻留下滿臉血汙，眸中帶著不甘和痛恨的夜九。

“不曉得，”昊月將瑤音護在身後，“保險起見，殺了再說。”

但和順的光陰並冇有持續好久，他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後，便緩緩道：“對不起……我平生都在極力彌補本身曾經帶給你的傷害。現在，隻差這最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