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主動出擊[第2頁/共4頁]

那些都是通天的人物，惹不得碰不得。

宋青葙點點頭。

秋綾反倒沉著下來，沉聲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女人放寬解，天大的禍，大師一起擔著就是。”又安撫般笑笑，“之前二奶奶常說，天底下冇有過不去的坎兒。”

趙掌櫃含笑點頭。

宋青葙道：“我內心一向迷惑，你說我既冇才也冇貌，又冇甚麼賢惠的名聲，鄭三如何就動了心機膠葛不放了？這暗中必然有甚麼事。之前，我們都是忍著避著他，現在看來，再如何遁藏也不是體例，倒不如查清他的秘聞，我們也好有個計算。”

二舅母生了三個兒子，大的剛結婚，小的跟宋青葙普通年紀。

碧柳已經返來了，正呆坐在杌子上不知想甚麼。

冇想到，孃舅一家卻對她親厚至此，千裡迢迢地趕到京都來。

宋青葙想起本身想做的點心買賣，遂問：“牛角灣以及水磨衚衕一帶有冇有僻靜的鋪子賣？”

碧柳答覆：“阿誰鏢局早散了，傳聞是店主獲咎了人，開不下去了。女人探聽這個乾甚麼？”

宋青葙重重地歎一聲，翻開衣櫃胡亂翻著衣服。

短短一番話，激起宋青葙心中無窮感慨。

順義伯鄭家在京都名聲極好，從不可欺男霸女之事，鄭德顯雖死纏亂打，但他毫不會不會強著來。可丁駿純粹就是個惡棍，隻要捅破了天，冇有他做不出來的。

二舅母跳著腳叫：“可不能便宜姓宋的，他們把你趕出來時如何不想想你的日子冇法過？要不是大嫂，我早寫信到青州攪了這門婚事。”

第二天，宋青葙到花廳見了五間鋪子的掌櫃跟莊頭。

丁駿跟鄭德顯可分歧。

出了門口，趙掌櫃對其他掌櫃道：“來之前我還擔憂，新店主年紀小不經事，又是內宅深院養出來的，不曉得如何呆板陳腐呢。冇想到店主心機通透得很，再過兩年，超越二奶奶也不必然。”

幾人感慨一番，在正陽門外大街分了手，各自散去。

大舅母轉向宋青葙，“大女人是個刻薄人。提及來也是，老太太還活著，你真把人攆出去，說出去也不像回事，指不定被人戳著脊梁骨罵。要不等兩年也行，老太太一走，你想乾甚麼就乾甚麼，凡事有大舅跟大舅母給你撐腰。”

宋青葙隔著屏風叮嚀兩人，“……他進酒樓，你們也進，他到倡寮，你們也跟著去，總之把那兩人給我盯死了，事無大小，每天掌燈時分報到小市街的得月樓，張阿全在那邊等著。”

大舅母瞪她一眼，看著宋青葙道：“當年你娘陪嫁的六間鋪子都在濟南府，厥後宋家搬到京都，管著不便利，你大舅就說用京都的鋪子換，因京都隻五間鋪子，就分外給了你娘一萬兩銀子讓她另置一間，補足六間的數。你娘說京都的鋪子一間能頂濟南府的兩間，六間換五間，她已經沾了大便宜冇接這銀子。但當時宋家冇住處，你娘銀子不湊手，就用這一萬兩購置了白家衚衕的宅子，房契抵押在你大舅這，說等有了餘錢再贖歸去，這一拖就是十年。你大舅的意義是，那一萬兩銀子還算在你孃的陪嫁裡。我跟你大舅籌議著，那宅子當初花了一萬兩，按每年三分利算，十年連本帶利共一萬三千兩銀子。宋家取出這一萬三千兩，宅子就歸他們，要拿不出銀子來，就該著他們搬走。大女人，你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