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撫摩了一下本身的嘴唇,淚水終究滑了下來:“你覺得那對賤人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嗎?估計不等我回到南宮家,照片就已經到南宮夫人的手裡了,我現在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
他睨著她嘲笑:“白蜜斯,我是在幫我本身,不是在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