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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我的背後有那樣一個龐大的蕭氏家屬;固然我的身份是一個被廢了的前皇後,但這個罪名也是不能瞎認的。
本來曉得那芸嬪有身,我還挺悲傷的,但想著既成究竟,我悲傷也冇用,便讓禦膳房給她送去了一碗血燕,以表我母範天下的漂亮。
慕容夜歎了口氣,像是強忍著要抽我的打動般,啞忍的說了句:
“何況,不恰是因為我把那女人塞給你,才讓她有機遇行刺你,然後,你纔有機遇抓住她,問出了敵國軍情,打了敗仗不是嗎?”
“……你!”
“母後,您可聞聲了。朕當日召幸芸嬪,底子冇有與她行事,更何況,即便行事,在她月信第二日,也不成能讓她有身。”
我已經不想再頒發甚麼了。
“啟稟皇上,從敬事房的記錄看來,皇上即位五年間,每夜都是宿在蕭……前皇後蕭氏宮中,隻要六個月前的一晚,醉酒召幸了芸嬪娘娘,然後三月以後,芸嬪娘娘有身了。”
“蕭芳芳,朕有的時候真思疑,你對我到底是不是愛。”
我說過,這位皇後,是太後的遠親侄女,我三個月前被拉上馬以後,太後在第二日,便迫不及待把她這做了好幾年九品召容的侄女汲引了上來,因為身份跨度太大,讓她一時候接管不了,就彷彿本來瘠薄之家的人,俄然獲得了一份天大的不測之財,一夜之間,發作了。
我回想那東西,刹時紅了臉,埋下腦袋點頭道:“冇有,那都是李公公看的。”
太後深吸一口氣,又道:“當年你執掌後宮,卻以皇後之尊為刺客鋪路,差點毀傷聖體,你可知罪?”
我目瞪口呆,聽著李公公振聾發聵的聲音,隻感覺腦筋亂成了一團,我早前還在為芸嬪和她的孩子慚愧,如何現在聽起來,彷彿事情並不是那麼回事啊。
“……”
我看著正在摸鼻頭的慕容夜,看模樣他是不想站出來承認了,吞下一個悶虧,我認道:“奴婢知罪。”
不消半晌,李公公便圓潤的滾了出去,慕容夜又將先前問我的題目問了一遍,隻聽李公公躊躇著答道:
“可,可,可芸嬪死無對證,怎好聽這老奴的一麵之詞便下定論?”
皇後孃娘對勁洋洋的看著我,兩條手臂生硬的垂在身側,我曉得,她那是被金飾壓得抬不起來了。
慕容夜咻的停下腳步,我一鼻子撞上了他背脊,驀地回身,對我大吼道:“日月可表?可表甚麼?可表就是硬塞個會跳舞的女人給我?還是個刺客!”
皇後聽到這裡,不免插嘴道:“冇錯,芸嬪有身以後,就是她這個狗主子,送去了一晚血燕!”
太前麵如死灰,強自平靜道:
太後被我的話噎了一下,從她和慕容夜的神采中我看出來了,她之前用太後的帽子把我壓在小黑屋裡三天兩日的事情,慕容夜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