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八歲那年被害溺水,彷彿也是如許的,惶恐,無助,有力。難受得像是靈魂和身材硬生生分離開,身材在堵塞下沉,靈魂在支離破裂,在滅亡。
他真是太粗心,太小巧她了!
他單膝跪著,低著頭,一拳頭狠狠砸在地上。這麼冷的天,他的雙鬢邊卻排泄了豆大的汗珠,天曉得他體內那股燥。熱是如何折磨他的,而他又有多啞忍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