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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胥不肯說,她的手要去探他衣領,他捏住她的手腕,卻不算反對她,隻是捏住。
崔季明看他笑:“你就籌算穿這麼厚捂緊被子裡來?”
殷胥抬起手指蹭過她後背上的疤痕,崔季明一顫。
這話送進崔季明耳朵裡,她也身子一僵臉紅起來。
她氣味籠在他麵上,殷胥悄悄呼吸都感受她的味道沁入他身材。他小聲道:“……就會……有反應。但你說過總去紓解不好,我就忍著,但真的偶然候忍不住。不過如果用心做事情,就不會如許了,以是我就床頭放著摺子……”
她霸道起來,抬手就他膝頭的衣服揉成一團扔到地上了。
崔季明有點不能直視他:“那你幫我把內甲弄下來。”
崔季明問他:“你想看?”
崔季明無法,隻得道:“你不感覺跟當年反過來了嗎?”
崔季明笑:“當初你還被我一兩句話嚇得不敢亂動,唉,還是當時候好,我威脅得了你。你現在都要冇法無天了啊。”
崔季明恨鐵不成鋼,又不想企圖表示的太較著。畢竟或人對於她主動一事相稱不滿,老是心心念念要他來主動,可就這榆木腦袋――結婚三年都還覺得躺在一起便能夠生小孩吧!
崔季明看他竟然不敢瞧她,抓著他的手道:“……前次猴急的是誰?把我堵在書房裡的又是誰?你如何俄然改了性子了。你莫非感覺我如許……冇感受了?”
崔季明:“管他孃的。老子長這麼都雅,穿成啥樣都行。”
殷胥彷彿感遭到了甚麼,赤著臉就低頭揉她傷處,不說話。
崔季明道:“你說,說出來啊。你想做甚麼都能夠,不是賠償,是我特彆想你。”
殷胥半晌點頭,又道:“但是我還能忍。更何況,我、我籌算好好做籌辦,絕對不要像前次那樣了。”
她轉過身去趴在軟枕上,等殷胥幫她解開一排緊緊密密的釦子和繫繩。殷胥不是頭一回對於這個可愛的玩意兒了,伸手也算是諳練,隻是她的後背,並不像他曾見過的那般隻要一兩道疤。她脊背顯現出美好的骨架和薄薄的肌肉,本來像是一隻外相油亮的貓的後背,現在卻充滿傷痕。
崔季明笑了:“你是說隨時隨地想咋樣就咋樣的那句話?現在都輪到你給我揉藥了,這話你也可說得。”
殷胥不曉得在磨蹭膩歪甚麼,拽著她被子道:“你不說一會兒就要走麼?”
殷胥紅透了臉,搖點頭死都不肯說。
有梅花點狀的陳跡,那是箭矢留下來的,箭矢中間的小鐵鉤帶走了她一點血肉,使得傷口朝外凸出、另有刀劍劃疇昔的陳跡,有點點擦傷,固然都已經化作和膚色差未幾的傷痕,但仍然有幾處陳跡令貳心驚。
崔季明半晌歎了一口氣:“你如果冇這麼和順,就不至於被我欺負這麼多年了。該死被我騙被我欺負,都是你本身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