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1頁/共3頁]
見到麵前的人掉了眼淚,宴斂頓時手足無措,他乾巴巴的說道:“唉!你,你哭甚麼?我,我――”話音未落,唇上便傳來一個溫涼的觸感。
宴敘老臉一紅,頓時無話可說,並非是他不識的,先不說宴斂經手的吃食酒水,宴故那群人也入了口的。本就撤銷了他很多的防備。更何況彌生花甚麼的,也不是甚麼害人的東西,普通的青樓妓館女人家不想接客了,便使上一些小手腕。點上一支彌生花的熏香,配上烈酒,頂多就是讓客人昏睡疇昔罷了。宴敘那裡能想到宴故竟然如此暴虐心腸。
聽著宴故的話,其他的人頓時會心一笑,紛繁站起家來,醉醺醺地說道:“既然如許,那我等,也未幾留了。”
――他盼著此人獨屬於他。
景修然踏進屋子裡的時候,四周俱是已經清算了乾清乾淨。本來淡淡的暗香換做了一種悠長的檀香。
還冇等景修然反應過來,宴斂忽的又直起家來,景修然趕緊扶住宴斂,隻見著他從腰上扯下來一個木牌,捧在手裡,眼底透著光,結巴著說道:“顧之,你看,這是,這是我用你送的刻刀刻的,送,送你!”
撲通一聲,宴敘被製住他的人單膝賽過在地,嘴巴被鬆開,火光的恍忽中隻見著兩三個蒙麵的黑衣男人走了過來。
隻恨他的警戒心太低。竟然差點讓主子著了道。
他說,“顧之,本日各種俱是我緩心無成,柔嫩寡斷的苦果。”
那宴仁亮更是已經趴倒在了身邊女郎的懷裡。滿臉通紅,握著女郎的玉手,放在鼻尖輕嗅。
“誰――”
宴斂猛的瞪圓了眼,抽了抽鼻子,搖搖擺晃的直起家來,然後腳一軟,撲的一聲倒在景修然身上。滿鼻子都是美人的味道。
宴斂也呆住了,然後下認識地舔了一口,想著。
打頭的此人冷哼一聲,“就你這點手腕,也配做暗衛,的確是丟我們的臉,竟然連彌生花的味道也辨認不出來。”
恰是說話間,大門忽的被一腳踹開,嫣兒隻來得及瞥見一團黑影向她襲來,隨後肩上一陣刺痛,頓時兩眼一翻,身材一扭,倒在了地上。
他撩起袍子,坐在此人身邊的圓凳上,腳上踩著的還是氣惱中健忘換下的朝靴。筆挺的背,就跟他平常坐在龍椅上一樣的嚴厲。
嫣兒穩住心神,扯出一抹淺笑,舌尖卻還是打著顫:“芳兒莫怕,等姐姐做成了這件事情,過幾日那位故公子給咱倆贖了身,姐姐就帶著你遠走高飛,隱姓埋名,咱再也不消做這等皮肉買賣,不消受儘旁人白眼了。”
說完,摟著身邊人紛繁往外走去。一時之間,屋子裡隻剩下了宴故與宴仁亮並兩個女郎。
利落地處理掉兩人,宴敘手忙腳亂地接住從嫣兒手中掉落的瓷瓶,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盜汗。腦中靈光閃過,驀地眉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