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第1頁/共3頁]

“他們何意?”洛婕妤顯是聽到外頭人的話,眉心擰起來,不安地問了一句。

“想是難產,這可如何是好?”

“可叫我猜對了,那一名公然進的是王太醫屋中,到了裡頭,還特地將門給鎖上了,不知是在暗害些甚麼,實在讓人感覺狼狽為奸。”秦宴嗤笑道。

秦宴在一旁看不過眼,不免調侃了一句:“公然書到用時方恨少,怕是這藏書樓挖地三尺,才尋得著張太醫想要的醫書。”

“灼灼,孩子如何了?如何本宮感覺他動了一下?”床/上的洛婕妤嚴峻地問。

“可瞧清楚了,是手腳先出?”外頭有人問了一句,聽得出是張太醫的聲音。

“啊!”洛婕妤立時驚得不可,也顧不得疼,抓了薑灼的手道:“快些……快些……”其意自是讓薑灼快些瞧瞧。

“啊……”洛婕妤又叫了一聲,隨後還不忘回道:“代本宮多謝昭儀娘娘體恤,請楊嬤嬤……”

薑灼瞧得清楚,這是神醫烏鶴子的《經醫方略論》,本來人家是要這個,不免感喟,張太醫此民氣眼甚小,作事更有失鬼祟,若他方纔主動問一聲,薑灼早便替他尋來了《經醫方略論》。

“娘娘不消擔憂,小女必保你安然無虞。”薑灼平靜地對洛婕妤道,女人難產極是凶惡,若此時心境不穩,反而重生不下來,隻可愛內裡人聲音越說越大。

薑灼也未想到洛婕妤會難產,要曉得她之間生過一胎,傳聞極順利。

大抵瞧在方太醫資格甚高的份上,也或許真有急事,張太醫隻從鼻子中哼了一聲,終未再同秦宴計算,隻忙本身的去了。

眼瞧著洛婕妤便要分娩,錦香殿中已然做好萬全籌辦,少不得洛婕妤知會過江常侍,這幾日便調了薑灼過來服侍,不想一時半會,洛婕妤竟不肯離了薑灼,乾脆安排她住進了錦香殿一間配房,也便利照顧。

此時張太醫也不管其他,抱著書簡練坐到一邊長榻上,一目十行地瞧了起來。

“娘娘,莫怕。”薑灼在洛婕妤耳邊說了一聲,隨即從藥箱中取出針來,走到洛婕流派之處,公然,孩子一隻小腳伸到了外頭,還動了動。

“保大還是保小,要不從速稟報聖上一聲。”

按常例,太病院也派了太醫在門外候著,薑灼偶然中瞧了一眼,走在頭裡的,竟然又是阿誰張太醫。

孰料話還未落,便聽得一個穩婆驚叫一聲:“不好,怎得腳先下來?”

不過,幸虧橫生倒產她之前亦碰到過一些,算得上有經曆,再加被騙著產婦之麵,她更不能先慌了,自是一臉平靜道:“娘娘莫擔憂,一會便好。”

“醫女?這是做甚?”另一名穩婆吃驚地看著薑灼,不明白她到底想做甚麼。

……

這時產房外有人來報:“娘娘,昭儀娘娘派楊嬤嬤過來,叮嚀說,若幫得上手,請娘娘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