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第1頁/共3頁]

譚嬤嬤這時停下腳步，勸道：“女郎，莫管這些閒事了，十多年前的醫案，怕是尋都尋不著，您何必費這個神，當日因沈妃之死，但是背麵害了很多人，這類犯諱之事，莫要觸碰了，免得惹出甚麼費事來。”

譚嬤嬤愣怔一下，隨後才道：“自是有傳聞的，便是以事，後宮竟是翻了六合，前朝也亂成一團，不過，你怎得俄然問起她來？”

譚嬤嬤一時，竟是吃驚不小。

“這宮中之事，誰都說不清楚的，”譚嬤嬤神采竟有些欣然：“正如前朝普通，勝者貴爵敗者寇，講不出孰是孰非。”

這一頭說得儘是高興，倒是臊得阿青終是坐不住了，乾脆起家抱了已然睡熟的寶兒，紅著臉出了花廳。

薑灼這時長歎一聲：“嬤嬤說得對，想是這醫案早就尋不著了，我便也不費這個心，不過，一宮之主倒了，跟著她們的人也要遭殃的，錦香殿不也如是嗎？想是各自飄零了！”

“隻是現在竟有些分歧了，”譚嬤嬤抓住薑灼之手，道：“昨日聽得傅大人在府中發牢騷，對傅夫人說，聖上也不知到底作何設法，竟是以儲君之位，逼著膠東王娶了王巍之女，這會子殿下並不肯從，不過徐國公另有一班老臣，卻在勸殿下，能退便退，需以大事為重。”

“隻因……我對沈妃醫案有些興趣，隻一時尋不著，就想著找她身邊人問問起因，今後也好得些經驗。”薑灼支吾以對，自是不想讓譚嬤嬤曉得本相後，在前麵跟著操心。

“那一回宮中出事，女郎你來尋傅大人報信，厥後便在奴屋裡歇下，一晚未得入眠，”譚嬤嬤用擔憂的眼神瞧著薑灼：“想來……滿是為了膠東王？”

譚嬤嬤歎了一聲：“奴早知女郎情意轉不過來，本也不想再勸，歸正今後膠東王少不得三妻四妾，他若真將女郎放於心上，總要給你一個名份，本來趙女郎乃王妃人選，這一名倒是個馴良、冇心計的，今後你若同她相處，也還不至於讓人擔憂。”

“你且放心，”譚嬤嬤拍拍薑灼的手，隨後看著她歎道：“實在女郎也快十七了吧，莫非主張還是不改？”

“我曉得，世人皆屬意趙女郎為膠東王妃，”薑灼稍稍扯動嘴角，笑了笑：“我早已曉得了，實在他們倒也班配。”

“阿青姐姐莫忘了，你現在乃自在身，哪來服侍我一輩子之說，”薑灼定定地看著阿青：“嬤嬤不是說了嗎，我們是一家人，總不忍瞧你孤獨平生的，如有好去處，趁著姐姐大好芳華，但是要抓住的。”

薑灼已然猜出譚嬤嬤的意義，不由笑了：“未想嬤嬤竟還記得呢，真真好極！”

“您可曾認得，宮裡有一名姓鐘的宮女，先時近身奉侍沈妃的？”終究抓到機遇，薑灼忍不住問道。

“但是，你們畢竟身份差異，再者，現在……”譚嬤嬤話說一半，竟是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