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第1頁/共3頁]

隴西王嗬嗬一樂:“倒不至於,本王這封主做得舒坦得很,纔不耐煩長安城那把破椅子,話說返來,諸葛曜當天子也很多日子的,怎得就何如王巍不得呢!”

但是說到“今後”兩字,隴西王卻猛地頓住,隨即咳了一聲,便將寶兒的話題掠了疇昔:“說一說,你怎得跑來本王這裡了,這裡頭怕是有蹊蹺吧?”

隴西王立時閉了嘴,連神采也沉下去很多。

“莫非殿下又起了心機?”薑灼用心反問一句。

隴西王神采沉了沉,低聲問:“莫非你也是為糧草而來?”

“現在如何,但是治好了?”隴西王立時詰問。

這一下薑灼倒笑起來,感覺此時一臉不屑神情的隴西王,纔是本來的阿誰。

“殿下也知聖上現在掣肘,卻不看兄弟一場份上,隻袖手旁觀瞧熱烈?”

“偶然間?”仙雲大長公主哼了一聲:“雖說是你治好了本公主,隻是本公主實在不喜好你,既然無事了,你便速速分開。”

“天然,”薑灼回道:“不過,想來殿下亦曉得,傷寒雖除,可現在徐家軍又遇著艱钜。”

薑灼卻笑了:“聖上日理萬機,忙都忙不過來,可冇心機管殿下在這封地上驕奢淫逸,”說到這裡,她也不籌算瞞著隴西王:“月前徐家軍中發作傷寒,我自是來救人的。”

想來這位大長公主心強了一世,竟無人敢拂逆她的意義,隻這薑灼雖醫術不錯,卻向來不見恭維阿諛,再兼大長公主一力認定,薑炮同當年的偠美人交好,便是她仇敵,少不得示薑灼非我族類,自是不耐煩瞧見她。

“你?諸葛曜派你來的?”隴西王眯了眯眼睛,半猜半問:“與本王有關?不對,他當不會知你我乾係。”

“哼,諸葛曜這天子當得可夠窩囊,連個官員都敢不聽他的,這般下去,屁股下那位子想是不穩?”隴西王反唇相譏。

“隻現在已然不是熱烈了,殿下可想過,若徐家軍真是節節敗退,匈奴便即是翻開我們大靖的第一道門,武威郡一丟,隴西真能獨善其身嗎?”薑灼正色地問道。

倒是醒來後的仙雲大長公主,倒是劈麵前這位又救了她一命的薑大夫嗤之以鼻,將旁人屏退下去以後,才冷聲問道:“薑灼,你如何過來的?”

薑灼轉過身,走到一盆杜鵑前,輕撫了一下花瓣,歎道:“猶記當初,小女親耳聆聽過,殿下曾說,身為男兒,卻不得親上殺場,與匈奴決一雌雄,實在遺憾,原覺得殿下總歸是心胸熱血,並不肯見大靖被踩踏於匈奴鐵蹄之下,現在想來,還是我會錯了意,殿下不過嘴上圖個痛快罷了,如此,”薑灼回身衝著隴西王拱了拱手:“鄙人這便歸去照看大長公主,待得大長公主病癒,鄙人便告彆,借糧之事,全當鄙人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