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懨懨,神情倦倦,身邊的動靜清清楚楚都進了耳朵,心神卻彷彿飄在極遠的處所。
他連輪作揖,“皇後孃娘,您的一應起居什物都在這兒呢,犯不著再折騰,何況,皇上那兒還得您盯著不是?主子那幾日膈應您了,您吵架便是。”
她站在玄武門口,身後是整排肅跪的宮人,對著皇甫覺說:“我要回侯府。”
他對她安撫一笑,抬手重刮一下她的鼻尖,又安然的閉上了眼,“交給為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