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花王[第3頁/共3頁]

皇甫覺靠近她，伸脫手指，燕脂下認識的便要後退，他已從她發間拈下一朵落花。黑眸裡含了高興，他悄悄說道：“我覺得，你恨她。”

燕晚照立於牡丹叢前，流金飛花蹙金百褶裙，鬢壓白玉簪，手拈一朵金玉交章，傲視神飛，國色天香。

皇甫覺低低一笑，“人選定了嗎？”

“燕脂，晚照不愧她偌大才名！‘國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既新又巧，又不失那一分大師之氣，不愧‘花中之王’。”

宴未過半，福全悄聲來喚。

太後在招手叫她，她在肯定燕晚照瞥見她後，隔空一笑，方纔走到太後跟前，漸漸翻看女官錄下的詩作。

昭陽是太後的長女，人極是颯利，最得太後愛好，皇甫覺對她也甚為尊敬。她側臉望來，鳳眸微微揚起，神采就有幾分肖似皇甫覺。扣問的話語，用的卻不是扣問的語氣。

本身的兒子太不爭氣，鬨出這類事，虧損的老是女方。燕脂內心有芥蒂，也是不免。拖了這麼久，也該給燕家一個交代。

當下喚過女官，親身提筆，封了十二花名，又命人摹了一份，連詩文一起送往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