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回 發威[第1頁/共7頁]
目睹都到了這個境地,寧平侯還要護著大楊氏,一口一個‘孽障’的喚容湛,且隻與太夫人說軟話,底子不將容湛和她放在眼裡,覺得隻要說動了太夫人,大楊氏便能夠順利過關了,君璃氣得幾近就要忍不住爆粗口了,這個渣得已經冇有下限的賤人,老天如何不馬上劈一道雷下來,將他給劈死了?!
君璃說得又急又快,偏她聲音清脆,讓人不自發便聽住了,寧平侯好幾次想要喝斷她,都未能勝利,隻得忍氣待她說話後,方怒喝道:“長輩們說話,甚麼時候輪到你一個才過門不久的年青媳婦子插嘴了?你若再敢這麼目無高低尊卑,就算你是夫人一力做主娶出去的,我一樣做主休了你!”
又罵容湛:“你這個牲口大逆不道,你媳婦兒也跟著你大逆不道,公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哪!”
因梗著脖子與太夫人道:“既然那兩個小子是那孽障的人,物以類聚,那孽障的小廝也不是好的,天然就是他讓他們典當的。再者,人是這個孽障和君氏鞠問的,人這會子又還押在君氏的陪嫁宅子,母親聽了,不感覺有屈打成招之嫌嗎?”
君璃一揚手裡的證詞,“鬆煙與項煙畫了押按了指模的證詞就在這裡,鐵證如山,若祖母不信,兩人現在還押在孫媳的陪嫁宅子裡,大可馬上使了人去將二人提來,一問便知真假。”
直將寧平侯噎了個半死,可見容湛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情知自他這裡是討不了甚麼好去了,隻得看向太夫人,放緩了聲音道:“母親,楊氏嫁進我們家這麼多年,旁人不曉得她是甚麼樣的人,莫非連您也不曉得不成?若說是為了一己之私,纔會昧了那孽障的銀子和東西,是千萬不成能的,說到底她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家,母親可否看在這一點的份上,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將事情揭疇昔?畢竟家和了,才氣萬事興嘛!”
隨即便是“啪”的一聲脆響,但是意猜中的疼痛卻冇有傳來,君璃不由猜疑的展開了眼睛,這是如何一回事?
三夫人也嘲笑道:“府裡的虧空到底是有多大,要讓大嫂每年都拿了湛哥兒的私房銀子去填?傳了出去,大哥與大嫂是做父母的,用本身兒子的銀子旁人倒還不會多說甚麼,可我們這些做叔叔嬸嬸的,就冇有那麼厚的臉皮兒了,大哥若還要說大嫂昧湛哥兒的銀子和東西是為了這個家,那弟婦說不得就隻能支撐湛哥兒與大奶奶,對薄公堂了!”
容湛聞言,定定看向寧平侯,直看得他有些心虛起來,方嘲笑道:“鬨了這麼半天,這纔是父親終究的目標,將我逐出了家門,好為三弟騰地兒是不是?冇乾係,父親不奇怪我這個兒子,我也不會再死皮賴臉的巴著不走,隻要父親讓母親將這些年吃了我的都給我吐出來,將我孃的嫁奩全數補齊了還給我,我立馬帶著君氏走人,今後再不踏進寧平侯府的大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