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曉得忘記是我們不能竄改的宿命,回想像是倒在手掌中的水,非論你是攤開還是握緊,水都會從指縫間一點一點地流淌潔淨。記得有人說過,留在原地是種弊端,我們需求不竭的告彆,告彆一些事一些人,然後又馬不斷蹄地追逐落空故裡的潮流。你分開了一個處所,才氣細心地謹慎本身的過往。聽新的歌走新的路,恍忽間發明本來想吃力心機想要健忘的就真的這麼忘了,剩下的纔是最刻骨銘心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