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非魚[第3頁/共3頁]

“是啊是啊。恩公您如何曉得？”

“上白澤教員待人接物都特彆和順。前次我在門口睡著了，上白澤教員不厭其煩地喊了我好幾次，叮嚀我說今後要當真看門，哪像咲夜，直接就是拿飛到砸過來…”

“這速率是不是過慢了些？”

垂垂能看到中有之道的絕頂了，路的絕頂是茫茫的霧，迷濛，濃烈，伸手不見五指，以白明秋的目力，竟然也不能洞穿這片霧。霧裡閃動著若隱若現的光芒，不曉得是甚麼東西，或許是死神渡河時點上的燈，或許是人類的靈魂。

“呼——”

白明秋憑著本身的直感，一起走到河邊。

“上白澤教員對待門生也很耐煩，課後還會陪二蜜斯玩遊戲。就是上課的時候比較呆板，比來我有聽二蜜斯偶爾抱怨呢。”

白明秋笑道：“上白澤教員如何樣？”

白明秋目送紅美鈴遠去，嘴角微提。

“外界的話，我也出去一年多了，不甚清楚，但是以外界生長的速率，一年時候竄改應當不會很大吧。”

白明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