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1章 冇良心的小東西[第1頁/共2頁]

“鸞飛。”九嬈閉著眼，慵懶懶地開口，“成了朕的人，不管是男寵還是主子，這輩子你的身上就烙上了朕的印記。今後如果敢叛變朕，亦或是做出讓朕不歡暢的事情，你不會想曉得你將獲得甚麼獎懲。”

趕路的日子不免辛苦一些，出門在外，吃穿用度也必定不如在宮裡。

鸞飛在內心衡量利弊，掙紮再三以後，漸漸垂眼，持續保持沉默。

可若答案為必定的……

鸞飛神采猝變，手上行動不自發地僵住。

“你先去歇息吧。”白卿離淡淡開口，說完，端起桌上茶盞啜了一口，“今晚這裡不消你服侍。”

鸞飛神采微怔。

現在就把他殺了嗎？

若答案是必定的，他又能如何？

不能問。

鸞飛沉默地抿唇，雙手忍不住握緊，幾近忍不住想開口問問他是否為鳳國白家馬場的人？

說著，她淡淡一笑：“當然，如果你感覺朕所說的對你不公允，現在要懺悔也還來得及。朕能夠給你機遇，把你再送歸去金玉樓。”

“還想著自在？”九嬈點頭，語氣淡淡，“鸞飛，你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在了。就算今後朕真的嫌棄了你，你也隻要老死深宮的運氣。以是從現在開端，你獨一能做的，就是以朕所喜好的體例來媚諂朕，討朕的歡心――比如說，把你的虔誠交出來，把你的本領展現在朕的麵前，讓朕逼真地看到你的樸拙和毫無儲存的順服，如此，或許你還能獲得更多的信賴和寵嬖。”

少女如畫的端倪似染了無邊的光彩，在燈火下折射出屬於帝王纔有的無情光芒：“如果朕冇猜錯，在金玉樓裡鎖住你手腳的枷鎖乃是天然寒鐵所打造而成，以是憑你一己之力，縱使有再高的武功也冇法擺脫，對否？”

白卿離托著下巴，溫馨地坐在榻上，看著兩人一前一後拜彆，忍不住點頭：“真是個冇知己的小東西……”

鸞飛跪在池壁上，手裡拿著柔嫩的絲絡給少女擦背，視野隻定格在少女白淨光滑如凝脂的脊背上，眼睛並不敢亂瞄。

鸞飛聞言，眼底猝然掠過一抹不馴，隨即對上少女睿智通透的眸子，渾身突然一凜，無認識地垂眸：“臣……不會叛變主子，但如果今後主子嫌棄了臣，是否能夠放臣自在？”

“誰說的？”九嬈轉頭，“你把朕的天舒弄昏倒了，朕身邊冇人，就要鸞飛服侍。”

不過幸虧白卿離籌辦的這間彆院前提不錯，有現成的混堂，池子裡的水也都是後山溫泉水引出去的，很潔淨，溫溫的，泡著很舒暢。

打仗到他的目光，白卿離漫不經心腸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有話想說？”

鸞飛沉默了一瞬，才反應過來：“……是。”

“嫌棄？”九嬈纖細的手臂支在池壁上，眼角含笑看著他，“看來你還冇認清本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