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比花兒還美[第2頁/共3頁]

我上馬朝雲朵走了疇昔，雲朵手裡捧著一束黃色的野花，對我說：“大哥，你看，都雅不？”

接著，旅遊車就和我們擦肩而過。

我的心不由有些愁悶。

“真的？”雲朵歪著腦袋。

我和雲朵並排騎馬，雲朵在馬背上拿著我的數碼相機拍草原風景，這時我看到一輛星海牌照的旅遊大巴正緩緩開過來，不由多看了兩眼。

雲朵唱完，看我發楞的模樣，莞爾一笑，俄然一夾馬背，白雪立馬就竄了出去，在草原上撒歡跑起來，馬背上雲朵拿火紅的上衣和紅色的駿馬相映成輝，彷彿一朵斑斕素淨的花兒。

張小天！

躺在溫馨柔嫩暖和的大炕上，不由產生一種歸屬感。

我接過花，插在雲朵的髮髻旁。

我點點頭：“雲朵，都雅，你真美！你比這些花兒還要美。”

恰在此時，我看到了車窗裡一張熟諳的麵孔。

看著遠去的雲朵，我一拍酸棗的屁股，縱馬追了疇昔……

我揉揉眼睛坐起來：“好啊，好久好久冇睡這麼好了，睡得好深好沉。”

流落了這幾個月，我第一次睡得如此苦澀安閒。

雲朵的眼睛有些火辣辣，我讀得懂她眼裡的意義。

轉眼，我看到張小天的眼睛裡充滿了激烈的妒忌和仇恨。

酸棗和順地幾次點頭，看得我忍不住笑起來。

我騎上馬，才原地踟躇了一陣子，內心有些糾葛，在這茫茫無邊的草原上，我俄然內心又想起了冬兒，想起了秋桐，想起了浮生若夢……

馬兒們見了雲朵，都親熱地點頭撩蹄，模樣非常熱乎，雲朵摸著棗色馬的腦袋，說：“酸棗，明天我大哥要和你火伴，你可要給我長麵子，不準不聽話哈，要乖乖哦……”

雲朵的臉上飄起兩朵紅暈，看著我：“那……大哥，你喜好大草原的雲朵嗎？”

看到我醒來，雲朵嘻嘻地笑了：“大哥，睡得好不？”

我說的是實話。

在我看到張小天的同時，他正幸虧向外看，正都雅到了和我並肩騎馬而行的雲朵。

我安然入眠。

當夜，我住在了雲朵家為我專門籌辦的單間，被褥都是極新的，收回一股好聞的清爽味道。

張小天是發行公司的大客戶，是市中發行站的大客戶，天然也就是雲朵的大客戶，1000份報紙訂閱了半年，另有下半年呢，另有來歲呢，這都是可持續生長的大項目。我不想獲咎他，但是，我還是獲咎了他。我獲咎了他不要緊，但是會殃及雲朵。

雲朵跑到河邊，對著河水照了照，然後昂首看著我：“大哥，你說我都雅嗎？”

一會兒，雲朵放聲高歌：“父親曾經描述草原的暗香，讓他在天涯天涯也從不能相忘；母親總愛形貌那大河浩大，奔騰在蒙古高原我悠遠的故鄉；現在終究見到了廣寬大地，站在芳香的草原上我淚落如雨……河水在傳唱著先人的祝賀，保佑流落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