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甚麼事呀?”六皇叔的聲音平和降落。
秦綸停下織劍套的手,責備卷草道:“你如何又自作主張?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現在我們是寄人籬下,凡事要謹言慎行,都說了不能再和那宋祿扯上乾係壞了名聲,你如何還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