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步天下（五週年修訂版）_分節閱讀_109[第2頁/共5頁]

多爾袞停了手，滾燙的掌心按在我的腹部，肌膚相觸，全然冇有半分旖旎，唯有嚴峻和尷尬。他的眼神垂垂平複清澈潔白，但是我卻不敢掉以輕心，那邊頭層層迭迭，隱晦如海，深不成測，冇法猜出他現在在想些甚麼。

我舔了舔唇，口乾舌燥。下唇被他咬破了皮，血絲鹹鹹的，略帶了點腥味。

我顫抖著說不出話來，滿身顫栗不止。

終究，在煎熬中捱過冗長的等候後，他緩緩撒開了手，手指輕撫上我的臉頰，將我鬢角的碎髮一一扒開：“我不逼你。隻是記取……你欠我的，必定要還我！你休想逃得掉！”

我如遭電亟！我欠他的，我欠他的……阿巴亥……

我嘿嘿一笑，腰肢扭了下，擺脫開他的狼爪：“貝勒爺談笑了。”

我打了個顫抖，緊閉牙關不讓他探入，狠惡點頭。他雙腿彈壓住我的膝蓋，右手卡住我的下巴，不讓我亂動。

說話間他已靠近我，藉著從用以透氣的小視窗灑進的點點月光，我清楚的看到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詭異神情。大口吞了下唾沫，我手指在刀柄上用力握緊。

“彆哭了……”他聳肩，“我承諾不再碰你……”

甫睜眼，入目標是多爾袞的右肩，晃眼間，削瘦的肩胛上有塊齒痕狀似疤非疤的粉紅色印子，驀地跳入我的視線。那印子在我眼中遽然放大，我瞪大了眼，俄然感覺統統的力量全數被抽暇。

“西宮福晉……”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隻是幾秒鐘，或許已過數非常鐘，多爾袞忽地嗤笑，“好端端的俄然提她做甚麼？”

我歎了口氣，拔下塞子，抬頭灌了兩口。正喝得暢快，俄然腰上一緊，多爾袞摟住了我，輕聲說：“真不明白你搞甚麼花樣，乾巴巴的混在西征步隊裡，把好好的皮膚曬得都脫了皮……自古女子皆愛美，不管老幼，都極其器重本身的麵貌，為何恰好你就愛矗立獨行？”

我抓緊混亂的衣裳，從他身前漸漸今後挪開，抽泣著用手背胡亂的抹乾眼淚，哽聲：“你走開。”見他動也不動，內心愈發氣急，咬了咬唇，不由恨聲道，“好，我把命交你手裡就是。”

多爾袞一把捂住我的嘴，我張口毫不包涵的咬下。他“噝”地從牙縫裡吸了口氣，甩手。

“你想殺人滅口？！你彆覺得本身瞞得甚好，實在大汗一早便洞悉你們的奸/情……”我慌亂口不擇言，這當口隻想著如何離開他的壓抑，伸手極力去夠那枕邊擱著的腰刀，那裡還顧忌本身到底在講些甚麼。

“嗚——”我嚎啕大哭，悲傷、屈辱、驚駭……各種極度的情感揉雜在一起，將我儘力保護的固執與自負完整擊成齏粉。

這話一出，我頓時悔怨不迭。這話問得太直接太不當，搞不好就是自尋死路，我如何就那麼嘴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