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頁/共4頁]
就算對方再如何可愛,也冇到以死賠罪的境地啊。
酒坊的仆人與左金吾衛這些人已經混了個熟悉,上酒的時候自但是然的就問候了一句,“謝郎將,您倒是有幾日冇來了。”
他們這邊正說著話,酒坊裡又走進幾個穿戴金吾衛官服的年青人,為首的阿誰一臉的忿忿不平,邊走還邊向身邊的人抱怨著,“十一哥,金吾衛郎將好歹也是個五品官職吧,如何就閒到要去管彆人的家事?”
現在這世道是如何了?甚麼無稽之談都能被傳得神乎其神。
眼看著華家帶來的人就要與司家的人大打脫手,引商他們幾個趁早縮在了棺材前麵,一麵聽著前邊“稀裡晃郎”的喧鬨聲,一麵考慮著如何拿了酬謝走人。
這一點,冇人擁戴她也冇人辯駁她,直到久安和阿羅因為有事前走一步以後,坐在酒桌邊的引商才如有所思的看向華鳶,“你如何想?”
這話一出口,謝十一還未及與掌櫃的酬酢幾句,便聞聲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本來姓謝,真是巧了。”
“削髮人也能喝酒吃肉嗎?”看著引商那兩眼放光的模樣,阿羅終究忍不住獵奇問了一句。
話音未落,謝十一就狠狠瞪了他一眼,“說話謹慎些,是不是閒事不是你我能說了算的。”
而司家的老夫人本就不喜這個兒媳,現在更是嫌棄對方在家中自縊過分倒黴,哪還能答應親家過來發兵問罪。
久安已經不在司家了,老夫人此次派來的人但是費了好一番工夫才找到這個地處偏僻的道觀,並且言語間比之前在司家的時候客氣了很多。畢竟引商幾人還在司家幫手捉鬼的時候司家確切安靜了幾日,他們一走,新娶進門的新婦就吊頸他殺,如何看都有些邪乎。
方纔坐下/身,謝十一又被趙漓用手肘碰了碰,他不滿的看向身邊的人,剛想叫對方循分些,卻見趙漓擠眉弄眼的向劈麵那一桌努著嘴。謝十一扭頭望瞭望那邊,然後一眼就瞥見了三個穿得不倫不類的羽士死死的盯著他,一見他看過來,那三人又極有默契的扭過了頭,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些甚麼。
幾人圍桌而坐的場麵像極了第一次見到華軒的時候,現在再提起阿誰女人,久安始終以為對方是遭了報應不值得不幸,阿羅卻畢竟是個怯懦的女孩子,雖說之前也非常討厭阿誰欺負三孃的女子,現在傳聞對方自縊死了,卻還是有些心慌,“這報應也太重了些吧。”
怪不了彆人。
仗著本身工緻一些,引商不時要伸手去護著天靈的頭,偶爾還要站在華鳶麵前幫他擋著飛來的燭台。冇一會兒,腦門就被不知甚麼東西砸出了個青紫的大包。天靈內心一急,在一尊小香爐飛過來的時候乾脆抬起了棺材的一角去擋,適值混亂中不知哪個不利的人撞上了這已經傾斜的棺木,順手一推以後,棺材倒是平安穩穩的落了地,棺材蓋卻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