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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局就是個死扣。

霍硯點頭，“以是……我親手害死了她這件事情，是有很大能夠的。”

韓啟明點了點頭，如果隻是夢的話，那環境還算可控，但如果他在復甦的時候都開端產生這類幻覺，如許的環境已經非常嚴峻了。

韓啟明抽出筆的行動一頓，手指顫抖了一下，“你是說，你在比賽場上看到了宅兆？”

“但是顧蜜斯還活著。”韓啟明提示道。

霍硯一笑，“全部過程很快，我在白日也開端呈現幻覺……”

韓啟明感遭到身上有點涼，是一種從骨子裡泛出來的涼意。

“當時的你看到的是甚麼？”

霍硯不置可否，“我曉得。”

兩小我又是靠近10分鐘的沉默。

他明顯曉得不該該跟未未見麵，但實在他從冇有做到過。

韓啟明嚥了一口口水，在本身的本子上“唰唰唰”地寫下幾個要點，記到這句話的時候，手上的筆有些許遊移，抬眸看霍硯，“你當時有想過進入宅兆嗎？……”

“這個狀況跟顧蜜斯的環境有點近似……”韓啟明感覺這二者之間模糊有所關聯，卻又想不通到底甚麼樣的催眠伎倆會形成如許的環境。

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他臉上出現一個古怪的淺笑。

現在這個環境就很難堪，能讓霍硯從那絕望的幻景中復甦過來的隻要活生生的顧未眠，但是打仗顧未眠又會讓霍硯的病情減輕。

韓啟明低著頭在本子上不竭地寫寫畫畫，寫了半天也寫不出個答案。

霍硯也很清楚這類環境，“特彆是在我見到未未的時候，病情就會敏捷減輕。”

韓啟明看著霍硯的側臉，內心有點絕望，這個病情他彷彿無能為力。

他曉得這不是屬於他的情感，而是麵前這個男人通報到他身上的。

他被困住了。

“宅兆……”

“並不是在比賽場上，我回到了那塊墳場，幾個小時，我一向坐在那塊墳場前。”

“是的。”霍硯點頭。

似是豁然，又是擺脫。

韓啟明低下頭，在本子上寫下一行字：有較著的自毀偏向。

霍硯深深地皺起眉頭，“但是阿誰夢境很古怪、很實在，夢境中的我非常明白的曉得，是我害死了未未。”

他張了張嘴，卻有一種冇法呼吸的感受。

霍硯立即聽懂了韓啟明的意義，“想過。”

普通這類環境，他是不會再跟進醫治了，而是會轉交給精力病院。

韓啟明想到了甚麼，“你明天去看比賽……並不是在一個充足復甦的狀況下，是嗎？”

貳內心已經給霍硯打了一個高危的標簽。

冰冷背後是顫栗與驚駭。

“再如何實在，那也隻是幻覺。”韓啟明給這件事情劃下一道邊界，也是給霍硯的心劃下一道邊界。

“但是很難描述……也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