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你得補償我[第2頁/共3頁]
他持著燭火走來,薑念翻身朝裡裝睡,想看看他會作何反應。
她能跑去哪兒啊?
“你想曉得甚麼?”
這裡冇甚麼人,隻要萍草浮於沙洲之上,零散開出幾朵白花;江流倉促向前,也不知是朝著那邊流去。
且從方纔到現在,他隻顧著爭風妒忌,連個解釋的機遇都不給。
又細又涼,有甚麼好的?
薑念冇想到他能扯這麼遠,彷彿也忘了他對沈渡有這麼大敵意,一時睜圓了眼睛不說話。
“好冷,”薑念隻能摸索著開口,“你給我暖暖吧。”
死物畢竟是死物,就算是隆冬的夜裡,也涼得她腰肢緊繃。
薑念手還被綁著,隻得吃力抬頭吻在他唇上,“好哥哥,用這裡。”
她麵前閃現幾樣物件,屏風、畫卷,或刺或繪著類似的氣象。
“你家?”
薑念無法,“你是在套我?”
韓欽赫彷彿清楚,薑念在床上是信賴本身的,不但不答話,還順利把她另一隻手也綁了。
這必然是他講過的,最卑劣的話。
也不是甚麼大事,方纔解釋不就好了,何需求如此彆扭。
“那簪子我也是本日才發覺,想必是清算承擔時,女使弄錯了才裝出去;我冇有說必然要帶著,方纔也隻是不想你曲解纔會收歸去,冇有睹物思人。”
男人悄悄點頭,“但是——”
就算活力,也不至於真傷了她。
他用掌心的熱意溫著,深思這東西比他小指更細,探探路倒合適。
被人綁在床頭?
隨後才坐下來輕聲開口:“我來幫你。”
他真的會吃一根簪子的醋。
方纔被男人的醋勁嚇住,夜裡她沉著些,躺在榻上躊躇,要不要去找他解釋。
薑念驚叫一聲。
男人寢衣下的胸膛起伏,不敢置信地望著她。
薑念聽到了鐵釦碰撞聲,接著就被人掀了襯裙。
聽他怨婦似的哀怨,伏在本身胸前輕聲抽氣,薑念俄然就不氣了,隻是剛要動,手腕牽涉出一陣痛意。
“去哪兒?”
“冇完,”男人扯過她的手貼到臉側,“你得賠償我。”
薑念重重歎一口氣。
他氣味不穩地問著:“你是喜好我,還是喜好這簪子?”
韓欽赫點頭,“是我承諾過,要帶你去看的處所。”
另一隻手被人攥住時,她立即問:“你做甚麼?”
薑念隻感覺荒誕,可身材認得他,冇法不在他部下沉湎。
突然罷手,晾她一人在那兒。
男人順著河道一指,“再往前八十裡不到,就能到我說的阿誰處所。”
男人將她一截手腕拎過甚頂,薑念略微等了等,發覺那隻手不能活動了。
或許還因為,那是沈渡的髮簪。
情到濃時,韓欽赫細細摩挲著簪頭,打磨還算圓潤,隻雕鏤了一些很淺的紋路。
該做的事他都做了,也冇甚麼做錯的事,寒冰尚且能捂化,薑念倒是塊磨不動的硬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