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那我不痛了[第2頁/共3頁]
先前就知他腰上有道顯眼的疤,猙獰虯結朝小腹處蜿蜒。
蕭珩仍有些悶悶不樂,薑念便想了個招,取過他褪在一旁的衣裳遞給他。
“你不吃嗎?”
他連中秋都隻是半知半解,更冇見過這類點心。
蕭珩抿了抿唇,照實道:“當時剛尋見沈大人,就趕上捉他的西北軍,連日馳驅,衣裳冇來得及換。”
蕭珩隻感覺嘴裡很甜,轉頭見她在本身身邊,和本身分食同一塊糕點,彷彿又更甜了。
薑念也不避諱他裸著半身,提著食盒踏出來道:“你放著,我替他弄。”
蕭珩麵色發白,卻衝她扯了扯唇角,“你如何想起過來了。”
前陣子他去援救沈渡,不必說,這身傷又是當時落下的。
因而含糊道:“我早晨吃太飽,吃不下了。”
蕭珩怕嚇到她,也就冇說本身還剔了腐肉。
他臉頰貼著的處所特彆軟,叫他多喘口氣都不敢。
蕭珩和順點頭。
薑念瞧見他蹙眉,忍不住笑了聲,才又用心往上爬。
“薑女人?”秦遠直起家子,停了上藥的行動。
蕭珩說:“風俗了。”
薑念一手提著食盒,爬得非常利索,不忘低頭對人道:“這麼看不起我?”
他的屋裡,薑念來過一回。當時……是來見沈渡的。
“那……我昨日冇能和你在一起。”
如何能夠好受。
嚇得這少年郎手足無措,“你……你哭甚麼?”
可薑念又清楚,如果有甚麼邁不過的坎,本身還是會去求他。
隨後悶聲道:“我看著你的傷處,就感覺本身也痛。”
“薑女人,您把穩啊!”
也不知是不是手重了,蕭珩忽地悶哼一聲。
薑念手冇扶穩,將屋門也推開了,裡頭兩人齊齊望出來。
本來以他的技藝,抱薑念飛身上去就行,可本日腰傷未愈,隻能乖乖等秦遠取來長梯。
“這是團聚餅,昨日中秋冇趕上,本日補給你。”
薑念抱著他平複一陣,才又捧起他腦袋說:“今後再謹慎一些行不可?看著你,我也會疼。”
乃至惴惴不安,會不會有過分了。
但是,能讓她如許抱著本身,他隻感覺滿足。
本身衣裳又冇來得及穿,薑念擁著他,一雙細嫩的手毫無隔絕地貼在後背處。
潔淨漂亮的一張臉,那雙眼睛明鏡一樣通透,毫不諱飾本身的巴望。
轉念一想,不都是替本身做事,才又得了新傷,一時悶聲不語。
現在,那長好的皮肉見紅,將舊的疤痕又生生堵截。
“分餅去。”
薑念張了張唇,也不想奉告他,已經被謝謹聞餵過一塊了。
再開口隻問:“疼不疼?”
可想而知,天又熱,這傷口被拖到化膿了。
“你……”
“冇事,不要緊的。”
站起家將人擁住,又忍不住想,蕭珩跟在本身身邊,老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薑念聽得笑一聲,一手提食盒,一手牽過他,“我們去屋頂,一邊弄月一邊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