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抿一抿唇,自是無話可說。
他還是將人圈在本身與合歡桌之間,手卻順著她襖衣下襬鑽入,隔著裡衣揉弄尚覺不滿,又去尋她腰側的繫帶。
“好了嗎?”他嗓音已然啞得過甚。
碧桃天然隻能點頭。
總算,他也學會了做一小我,而非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