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你不就是凶手嗎[第2頁/共3頁]

“我奉告你崔紅繡，我不怕你說。名聲這東西於你要緊，於薑妙茹、薑默道都要緊，可我不在乎。你要說，固然去說。”

薑念好幾日冇來了，梧桐迎上她時，似料想當中又更多是欣喜。

薑念立在原地，盯著她，像是要在她身上穿兩個洞。

男人麵露不解，崔紅繡便道：“老爺在此處稍候，我帶姐兒看完就來。”

“我想起來，有幾件東西放在彆處，我帶你去看看？”

薑念站定，側過來的麵龐尚顯稚嫩，眉宇間卻透暴露與年紀不符的陰沉。

“薑女人，你返來了？”他話裡更多是欣喜。

薑念笑了一聲。

“姨娘有何說法？”

崔紅繡卻已上前攬住她手臂，不容分辯推著人走，“那些東西，你看了再做決定要不要問。”

偷了人東西被人抓包，還歸去便不消受一點罰？

恰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日光透過一扇窗映出去，照得滿室暗淡。

薑念勾了勾唇角，“請我出來坐坐吧。”

崔紅繡俄然出聲，引兩人複又望向她。

許明安正在屋裡溫書，聞聲扣門聲，還覺得是弟弟mm。

見終究能引發她的重視，崔紅繡鬆一口氣，“我曉得，你一向覺得是我。那我如果奉告你，實在當年我也冇那麼大本事，你信嗎。”

……

至於桌上那畫像，似薑念留給他最後一點顏麵，始終冇有翻開。

“女人，到了。”

“好，那本日隻查我的……”

薑念涼涼睨著她，不出聲。

兩人現在都沉著到了極致，不慌不忙，一件一件把籌馬擺上桌。

薑念不想聽，也冇工夫聽他的分辯。

少女轉過身，決計避開男人眼中的淚。

崔紅繡似是而非地說了些甚麼，她不敢全信，卻也讓她窺見了一點被忽視的人和事。

女人嗓音金飾動聽，“我跟了他這麼多年，他是冇法說不消我就不消的。本日這樁事你我各退一步，我找個庫房管事的頂上，你偷跑出去的事我當不曉得，行不可？”

“等等——”崔氏在她身後開口，“那你連你孃的死因，都不想曉得嗎？”

公然梧桐已了了本相，得了她的答覆，薑念先去往東苑。

這不打自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叫薑念都要笑出聲。

“離秋闈另有半年，你徹夜就解纜歸去吧。好好考，對得起父母哺育之恩便可。”

聽水軒和薑府離得近，馬車走了不到一盞茶的工夫。

“念姐兒！”

“你倒是無恥，”薑念說，“我這回揭疇昔，今後便不能發作了。可你拿著我的把柄，想我聽話的時候就能拎出來。”

對許明安來講，最好的成果就是分開。

“我說甚麼？”她用心拔高腔調，“許明安，你一家人都不輕易，是想著為我死了一了百了，也不想我和采萍姑姑做人了是吧？”

說到底許明安是個藏不住苦衷的，他鼻間氣味粗重幾分，慌亂道：“薑女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您就對謝大人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