黌舍的花圃裡,李慕菊也在悄悄的站著。
顧飛笑道:“知我者,胡勳也。我確切要走了,走之前就想跟你喝喝酒,聊談天。”
胡勳說道:“你說這些甚麼意義?你要走了?”
胡勳說道:“那李慕菊呢?你去留學了,她如何辦?”
顧飛道:“我得分開一段時候,以出國留學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