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捌】迷局[第2頁/共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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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於遲完整地懵了，“這，這不成能啊！你不是說那隻甚麼捲毛狗，重幾斤，吃甚麼喝甚麼玩甚麼……都說得和親眼看到的一樣嘛？這這如何就不存在了呢。”

於遲倒吸了一大口冷氣，剛要拉著秦慢連夜逃出華氏山莊時，卻聽她道：“明日也就找到了。”

可秦慢非淺顯女人家，她是個視美色如糞土，而視財帛如命的庸人。在五百兩紋銀麵前，她表示得泰山不能移，黃河不能傾：“華公子，凡是人間病大多為芥蒂，喪失的捲毛小狗乃華夫人敬愛之物，若能早日尋回必對夫人病情百利而無一害！”因肥胖而顯得略大的眼睛忽閃忽閃，“華公子，莫非不但願華夫民氣結早解，早日病癒嗎？”

室內蘇合香嫋嫋迴旋，藥味還是濃得秦慢止不住皺眉，她並手並腳地坐在前一日的小凳子上，隔著兩層珠簾望向內裡的人。女子斜臥在榻上，乾枯的臉龐低垂，讓人看不清神情。

嘿！這丫頭還是個小神棍？慣來癡鈍的於遲俄然有一種感受，秦慢與那位姓雍的公子彷彿一樣，和他們這些個凡夫俗子也不是一起人……

他淡淡地丟下一句，拾著端方安閒的法度踱回本身屋中，一開一合，雪青色的頎長身影隱入房中。很快，一點燭火亮起，幽幽地照亮了半邊窗。

“……”天曉得，和一個一年說不出三句話的板滯之人有甚麼好聊的。前有雍闕，華複不好相攔，提點了她一句：“夫人不堪勞累，望秦女人體恤。”

他牽牽嘴角：“秦女人，這是……”

雍闕卻似對她飄忽不定的行動形式習覺得常，秦關那小子有機會警過了頭，一個使喚得略順手的棋子罷了偏生被誤覺得是個了不得的人物，還遣了兩人著緊地跟著。這不，人還冇返來，動靜遞了過來，又是白搭了一早上工夫，一個啞巴對著彆的一個啞巴。

“……”

她看著空落落的掌心，又看看內裡還是低頭不語的女子，眨眨眼，背動手悠悠地去了。

望著曬衣裳的人們發了回呆，一個麵龐清秀的丫環探上前來，福身一禮：“秦女人久等了，夫人已用完早膳，命奴婢請女人疇昔敘話。”

“啊？去哪？”於遲猶自找不回神來。

她這兩日，日日來這，院中婢女於她早已熟知，便耐煩停下腳步憂愁滿麵道：“說來蹊蹺！也不知昨日廚房做了些甚麼給夫人吃，今兒五更天時夫人發了熱，起了疹子，這回工夫燒得人事不知呢！”

雖說神態遲滯，可如何也談不上瘋瘋顛癲呀，秦慢怔了怔，規端方矩地在簾外的小凳子上坐下。

他說得很客氣，言喻間亦情真意切，配上武林貴公子的翩翩邊幅氣度，平常女人家恨不得頓時連連點頭：“好好好，華公子，我們找個偏僻處所相談，慢談，好好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