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番外：白春水和他的大福[第5頁/共6頁]

大福比來每天叫他起床的體例都太貼身，纏著阿誰摩擦不斷的技術彷彿也精進了。

“大福。”

他聲音也啞了：“大福……”

“是因為你肌肉多。”白春水忿忿道。蛇的時候那麼小一條，化成人形就那麼高大壯，實在過分度。

“走了走了。”有點粗的聲音在不遠處說，“救不活了，都斷成兩截了，冇看到嗎？”

半晌以後內裡傳來砌磚的聲音，在沉寂的夜裡非常清楚。

這幾個早晨他睡得沉，早上起來以後老是發明，咦，昨晚冇劈的柴都劈好了，咦，另一麵牆也被砌得差未幾了。他揪著大福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大福裝死不說。

這天早晨他早早就打著嗬欠上床，在捏著大福七寸威脅它不準再用那種體例叫本身起床以後躺在床上閉眼裝睡。

“他們找到了。”白春水說。他昂首看著大福，眼神有點奇特。

白春水頓時想起，是了，對的，另有這個彆例。

白春水坐在院子裡盯著一朵正在盛開的曇花呆看。

半夜大福醒來，看到身邊冇人，趕緊出門找他。

黃瞳的竹葉青趴在地上，一向盯著他。

大福冇答覆他，低頭親吻他沾著血的嘴唇。白春水伸開口用舌頭挑他。他的舌上也滿是血腥氣。

大福盯著他看了一會，竟然伸手碰了碰他開端長頭髮的腦袋，隨後才轉成分開。

大福比來越來越不聽話了。

他一頭長髮稍顯混亂，全都披在肩上，正背對著白春水對於本身砌好的牆敲敲打打。

“你一向都感覺禿頂都雅嗎？”白春水問，“你之前到底是在哪兒修煉的？寺廟？”

“都是我的血……”大福喃喃道，伸手擦去他唇上和下巴的血跡。

大福：“長頭髮醜。禿頂都雅。”

男人嚇了一跳，立即轉過甚。

“但是你那邊硬著，不難受嗎？”大福強詞奪理。

大福摸著他長出頭髮茬的腦袋，眼神很哀痛：“你之前禿頂的時候那麼都雅。”

“前麵的不準聽了。”大福還是將他壓在窗邊的桌上，在他耳邊沉沉地說，“你分神了。”

兩人以後幾日都成心識地躲避著這個題目。白春水守在圈套中間等兔子的時候常常發楞。

白春水身材很累，精力卻亢奮。他抓起大福的一大把頭髮看了又看，又愛又恨：“這麼長……要長多久啊？”

“……這類事太奇特了。”白春水寸許長的頭髮支楞在腦袋上，臉上還帶著點紅，“你要做的話起碼也先跟我打聲號召。太不規矩了！你……你不能隨便鑽到我褲子裡。”

大福眼睛敞亮，低頭用力吻他。

白春水是側躺著朝門口睡的，他耳聽那蛇悄悄溜下床，冇房頂的鬥室子裡俄然騰起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但下一刹時，這股力量又全都收攏到某處，再也發覺不到顛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