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CHAPTER.39[第5頁/共5頁]

旁輝說：“阿晾，你睡吧……隻要你醒來，我每一天都會奉告你……那句話……”

旁輝冇有叫他阿晾。沈晾昂首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恍忽。那是睏乏已極的模樣。

“我不想每一天都看到新的絕望……你不會讓我記錄下關於那句話的任何事。我不想健忘你做的統統……你對我說的話……”

旁輝幾近要把沈晾按進本身的身材裡去。他將嘴唇抵在沈晾的發上，用嘶啞而近乎歇斯底裡的聲音哀告說：“阿晾，你睡吧……”

沈晾彷彿睡了一個很長很長的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的內容過分龐大了，實在令他一言難儘。他看到了很多平常看不到的東西，也記起了無數曾經“看”過的人。他以他們的視野走過一個個陌生的處所，一遍各處走向厄運。

“你也瘦了很多。”沈晾眼睛也不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