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 小兒女6[第2頁/共4頁]

自從爺離了大女人麵前，就冷了臉，本來挺俊的一張臉，生生冷的跟掛了冰碴子似的。

這一次不但是去三山浦衙門，而是要分開三山浦，往遼地深切巡查，以體察遼省各地的民情、官治。

如許的人，如許一份情，捧到她麵前，她卻不能迴應……看著他日日怠倦、蕉萃，她卻不能再體貼問候，更不能親手作羹湯，替他調度進補……

滿兒為父親忌辰茹素三天，趙成芳就去衙門繁忙了三天。每天早出晚歸，卻每天遲早都會到滿兒門前問候。

那一年返來，他們兩人雖不能不時候刻在一起，成子卻一如既往地庇護她心疼她，十年如一日，從未竄改。

趙成芳已經走到大門口，聽到穗良的提示，堪堪在大門過道裡愣住腳步，負手默立半晌，方纔淡淡地叮嚀：“備車！就在車上換衣吧！”

“成子哥哥！”滿兒脆脆地叫著，喚回了趙成芳的神智，恍神間，他將赧然掩去，微微含笑道：“滿兒明天這身衣服，倒讓我想起了初見嬸子的時候……當時候，嬸子老是穿戴素淨高雅，就跟你明天彷彿。”

滿兒神情莫辨地目送成子走遠，繞過屋角看不見了，這纔有些怔怔地收回目光，神情略顯落寞地進屋去了。

扭頭走了兩步，喚來跟在背麵的保護，叮嚀備馬，轉返來見成子已經走到大門口，穗良趕緊一溜小跑著追上來，提示道：“爺，您要去衙門，是不是換了官服啊？……那啥，您這一身騎馬也不成啊！”

“噯，噯！小的這就去！”穗良一口氣吐出來，連連承諾著叮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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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子哥哥不是不好，隻是，她一時有些不敢肯定，本身是不是有勇氣走進婚姻。婚姻一旦締結，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若無不測就是一輩子的事。

那樣的日子，隻是想想，就讓她感覺寒到了骨子裡，真正麵對，她一天都過不下去。

趙成芳讓慶良和保護守在遠處，他單身一人來到板屋跟前，提起袍裾跪倒在地，慎重地行了三叩之禮，禮畢卻仍不起家，仍舊長跪在雪地中，揚聲道：“長輩趙成芳拜見穆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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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賴他、依靠他、牽掛他……隻當作兄妹之情，及那日她醉酒一場，方俄然驚覺，不知甚麼時候，成子在她心中，已經不再是純真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