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弘,已脫下華服,換上戎裝。他身上不再有暖和的書卷之氣,他成了一個粗暴而豪宕的男人。
野草叢中,見一個嬰孩,李弘翻身上馬,拾起地上那看著不敷百日的小人兒。
草原廣寬,更顯人孤傲,月色拉著李弘孤寂的身影。
李弘二字在邊陲,聞之喪膽。
莫九九,手指敲動鍵盤。
一壺酒飲下,夜色愈來愈濃,烏雲也越來越厚,終究遮住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