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第2頁/共5頁]
明姝道:“禁軍的兵刃是長刀,而護送使臣入宋的遼國兵士不準重裝入城,隻許佩帶短刀防身。”
明姝點頭道:“你既然明白,也彆讓我費口舌了,快奉告我吧。俗話說了,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凡事不能讓夫君一小我頂著,何況我們兩個雖比不上諸葛亮,比起臭皮匠還是綽綽不足的,你快說,我們好籌議籌議。”
晏子欽的臉更黑了。
現在灰塵落定,可兩家畢竟有了嫌隙――許杭自誇是長輩,拉不上麵子認錯;晏子欽脾氣倔,認定了孃舅有錯在先,不肯服軟。此次明姝有孕,許家該儘的禮數一樣冇少,光是長命金鎖就送來三對,另有銀鎏金的抓週,狀元落第的珊瑚牌子,都是討彩頭的好東西。
將外甥新婦請入內堂,許杭的衝動溢於言表,不讓用茶,而是換上了溫熱的薑棗糖水。
杜和彆的非論,這點聰明還是有的,看著明姝,道:“你是不是要問我和恩公在蕭禧那邊看到了甚麼?”
杜和搓了搓手,開口道:“汴水大街你曉得吧,那邊有戶孀婦……”
許杭是個買賣人,對白條、欠條最是忌諱,點頭道:“怕是冇體例了,於秋阿誰養子啊,從小就是個好勇鬥狠的人,十三年前當眾殺了個當官的,攤上大官司。把於秋活生機死了,他倒好,連養父的喪事都冇籌辦,懼罪叛逃了十幾年,是人是鬼都不曉得了。”
見他走了,杜和找到明姝,又將方纔的話一五一十地轉告她。
晏子欽不讓收,明姝卻偷偷藏下,不為彆的,就是為了孃舅的情意,他這麼做,明顯是在變相乞降,倘若退歸去,駁了他的麵子,今後更不好相見。
晏子欽道:“有甚麼好曲解的?”
明姝道:“恰是他不讓,我才悄悄問你。你那麼仗義,總不會捨不得說幾句話吧。到時候我看出甚麼門道,冇法和他提,還要勞煩你,就說是你本身想出的,再幫我瞞他一回。”
明姝心想,那於秋既然是買賣場上的人,又有些奶名聲,有些年紀的販子說不定還能記起他,乃至和他打過交道,如果熟悉,能說出阿誰養子的下落就更好了。
明姝道:“那您是何時來都城的呢?”
明姝笑著和許杭拉了些家常,許杭本就是喜好談天的人,曉得的事也雜,要不是顧忌著男女有彆,不敢放開了講,恐怕一百天也倒不空他的話匣子。
明姝道:“這個就要靠你們了。”
明姝道:“傷口在頸側還能留下命來,猜也能猜出傷口不會太深。頸部血管構造龐大,刺客冇能傷及動脈,這位遼國使臣真是福大命大。”一邊說,一邊比劃了一下,道:“記下來,凶器是匕首、短刀之類的短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