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1頁/共3頁]
曲明姝沉默了,晏子欽也沉默了,快速翻了一遍冊子,內裡都是各種待解鎖的詭異姿式,好半晌,他才喃喃道:“這是……甚麼?你曉得嗎?”
曲明姝裝就裝到底,正色道:“談不上教誨,隻是弟子不必不如師,我不過是奉告夫君一些傍門左道罷了。”
明姝見他睡了才鬆了口氣,心道:“唉,也彆怪我騙你,如許對咱倆都好,還是小孩子呢,不爭做八榮八恥強大民主調和的好兒童,搞甚麼童婚,連我這個長年混跡某兩種植物台灣言情站的汙妖王老阿姨都看不下去了……%#!*#”
晏子欽點頭,許杭卻起犯嘀咕,暗想:“既然兩人都看了,顧嬤嬤如何說床上甚麼都冇有呢?”
誰知晏子欽傻傻道:“冇事,娘子都教我了,這男動女靜,男陽女……”他剛要把昨晚曲明姝扯談的那套實際複述出來,卻被許杭捂住嘴。
“既然兼跨男女,就要相同陰陽,相處之法也與眾分歧,夫君可傳聞過天人感到?伉儷之間也有‘陰陽感到’,這便是同床共枕的意義,我們方纔結婚,夫君天然不風俗,男動女靜,男陽女陰,夫君感覺躁動難耐也不奇特,時候長了就好了。”明姝拍著他的肩膀安撫道。
“那夫君可知何謂敦倫?”明姝道。
第二天一早,天氣將明,晏子欽展開眼,下認識地去摸身邊的書籍——他一向在枕邊擺幾本書,多是《三禮注》、《五經公理》之類的端莊籍,睜眼便看書已經是他多年的風俗了。
“我彷彿……彷彿抱病了!”晏子欽氣喘籲籲,一邊扯著衣服一邊說,“彷彿……得了熱症!”他從剛纔就感受不對勁,彷彿有一團火鄙人腹燃燒,本覺得忍忍就疇昔了,卻越來越難受,現在看到瞪著水靈靈大眼,檀口微張的明姝,感受更糟糕了。
那邊花廳裡早就擺好了朝食,養娘來提示家主用膳,許杭卻拖時候不肯走,幾次看向外甥,明姝曉得他是有話想說,又不便利當著本身的麵,因而躬身告彆了,免得敗興。
許杭卻很通透,毫不敢受狀元郎的叩首和樞密使令媛的茶水,好好把他們請到下首落座,說了些慶祝的話,又把晏子欽母親的手劄拆開來唸了一遍,內裡有對這場婚事的祝詞,這時,一個年長的仆婦附在許杭耳邊說了些甚麼,他神采一變,話也少了起來。
他拉開被子躺下,總感覺有那裡不對,究竟是那裡不對呢……想著想著,糊裡胡塗地睡著了。
明姝心想:“你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固然腦筋純真,但是剛看了那麼限定級的圖片,身邊又躺著我這個軟玉溫香的大美人,怎能不產生心機竄改?”
他超出明姝揭開燈罩,明姝就瞥見他白淨清秀的臉上正閃現出糾結的神采,那從臉頰伸展到耳根乃至脖頸的紅色越燒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