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輕笑聲自卡蘇米身後傳來,卡蘇米冇有答覆,也不想答覆,但他身後的人卻較著不想就這麼等閒放過他,以是卡蘇米很快就從麵孔朝下的趴倒姿式,變成了仰躺姿式。
“很疼罷?”
一聲悠長的感喟,突如其來的從血河子口中吐出,在卡蘇米恍惚的昂首中,頃刻間,本另有些陰暗的六合恍然間驀地一亮,彷彿被人渡上了一層亮白而溫和的光芒,而血河正微微皺眉,瞳孔中儘是說不出的哀傷與黯然,乍現即逝,讓人疑為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