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頁/共4頁]
當將軍的手裡冇了兵,就像是老虎冇了牙。那了局恐怕比病貓還不如。好笑那妖孽不知深思,還為本身的行動沾沾自喜,一味沉浸在與彆家女人們爭風妒忌吵嘴讒諂上頭,卻不曉得那些人家之以是敢在霍家入閣後欺負到她的頭上,不過是感覺霍家成了冇牙的老虎,即便另有些昔日的空架子,到底不敷為據――
而之以是不肯跟她明說,也是擔憂她性子極度不肯忍辱,或者是……驚駭隔牆有耳已經不敢明言?
馮老三雙目微合,耐煩比及霍青毓的晨練結束。一旁侍立的小丫頭子兩頰微紅,一雙眸子異彩漣漣的捧著淨水上前,一邊擰著帕子一邊嬌滴滴的說道:“女人擦擦汗罷。”
霍青毓略擦了擦臉上脖子上的汗,將帕子扔回大銅盆裡,回身看著馮老三。
霍青毓接過帳本翻了翻,左不過是些出入賬目。霍青毓看著麵前流水賬普通的帳本子,俄然想起上輩子那妖孽發明的所謂“複式記賬法”。
不懼皇權,不懼敵黨,這纔是建國柱石,將門世家該有的風景。
馮老三目光落在霍青毓手中的黑漆鐵槍上,忍不住說道:“我常聽人家說,練槍最好用白蠟杆的。說是能使得出槍花兒,收放自如。還說那白蠟杆必須得選二十年以上的。要不小的去外頭尋摸尋摸,給女人也找一根兒白蠟杆槍?”
俗話說水至清則無魚,朝廷兵戈糧草先行,掌管軍需的大員可不比鹽課河道上的官員撈的少。鎮守邊疆的大將更是指著撈軍需過日子,梁國公府一本賬冊掀翻了自家底子,賢人下旨嘉獎霍老爺子入閣拜相,看似是出將入相的風景,實際上也不過是自掘宅兆,被本身人趕出軍方的遮羞布罷了。
不幸霍家一世功勞,到最後卻落得要在皇儲爭嫡時站隊自保的了局。那妖孽是以成了皇後,卻不曉得她的風景對勁,全數建立在霍家滿門丟盔棄甲的根本上。
她霍青毓重活一世,縱使骨肉離開了霍家,可這一把力量冇孤負她,她擔當了霍家的天生神力,練就練霍家的槍法。
練武人講究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霍青毓上輩子吃過手無縛雞之力的痛苦,這輩子承蒙天幸,撿回了專屬於霍家人的天生神力,她便整日揣摩著,也將影象中的霍家槍法一點點複原。每日聞雞起舞,對月練槍,幾個月下來,倒是真有點阿誰意義。
馮老三說著,一併把手裡的房契和帳本兒恭恭敬敬地遞到霍青毓的麵前。
技術人常說三天不做活兒手就生了,實在技藝跟技術也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