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的人聯手,欺她一個。
他在她內心的分量,比不上君未輕送她的一支木簪。
未尋的神采很空缺,長長的睫覆住了她的眼。
半邊臉已經腫脹成了饅頭,君未尋是下了死力給她的一耳光,但是現在她半點都記不起被打那一刻的大怒。隻想這個男人不要看她,哪怕一眼。
她的麵前,是被踩斷的木簪子,簪子上的花瓣已經碎裂,而她,就跪坐在那堆木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