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找你算賬,你倒先來我這兒撒潑來了。”司北玄冷哼,瞥了眼月袍男人渙散的坐姿,又淡淡的收回視野,不驚奇,不置可否,“能跟一個‘老練’的人對話如此長的時候,你也‘成熟’不到那裡去。你我也就是五十步與一百步,得瑟甚麼。”
他能來他的帳篷裡問上這麼一句?
當然,不能表示出來,不然烽火遍野,不免又惹了尋兒不悅。
“嗤,怯懦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