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伎】陽阿公主[第1頁/共2頁]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合德琴絃一勾，歌聲如被攪動的湖水，緩緩而止，我身材今後一傾，兩隻手腕悄悄一扣，如飛累了的胡蝶般輕巧地停在花間。

一片沉寂，但我感受世人的目光都落在我和合德身上，沉沉的。我和合德走到珠簾前施禮，但陽阿公主卻未作出任何評價，過了一會後才悠悠地開口：“你們幾歲了？”

“奴婢在。”

“你帶趙家姐妹下去，二等房，再撥個丫環給她們。mm去琴房，姐姐就讓她跟著曼仙吧。”

“這兩個女人還真是少有的水色，你下去忙彆的事吧，我會好生安排她們的。”陽阿公主對趙臨說道。

“啟稟公主，這是老奴的兩個女兒。”趙臨在一旁說道，我和合德便一同業禮拜見。

“嗯。”珠簾內的美人榻上倚著一個美人，她慵懶地應了一聲，表示我和合德能夠開端。

去公主府那日，我和合德穿了趙臨特地置的新衣，一模一樣的柳色絲裙，褐色腰帶，又挽了不異的飛月髻，合德簪了支翡翠胡蝶釵，我因為要跳舞，隻在髮髻上盤了根長長的青絲帶。銅鏡上，映著一雙類似的孿生姐妹，合德用手指導了點鏡中的我：“姐姐，你真美。”

“是的，公主。”

我們姐妹長相稱然類似，但卻從未被認錯過，爹爹說我們“花開兩朵，各香一枝”，姑母則說我們的神韻分歧，合德明麗嬌媚，我清豔秀逸。不知將來，還會有如何的評價？合德喜好的人，也會喜好我麼？我不敢想的太遠，想起來也像那霧氣濛濛的長江之水，陣陣迷茫的寒意。

“合德和姐姐見過寄父，此後還請寄父多加照顧。”合德攜著我的手，向趙臨拜了一拜。

“真成心機，我看看哪個是姐姐。”陽阿公主將我和合德打量了一下，隨後向我抬了抬下巴：“你是姐姐吧。”

“這是天然。”趙臨笑著，請我們入坐。

“這幾日你們先在寒舍歇息，安排幾支歌舞，而後我再領你們去見公主，以我義女的名義，公主會給你們些時候獻藝。”趙臨又跟我們說了些陽阿公主的愛好和公主府的端方，合德皆點頭承諾，我內心卻遲疑起來，感覺趙臨彷彿把我們當重注壓了。

“謝公主恩情。”趙臨施禮退下了。

“是的，民女宜主，這是mm合德。”我多少有些不測，我和合德從小在破院長大，爹爹帶我們出門的次數很少，並且每次都是提早跟人先容，以是還從未有人做過如許的猜想。

我想起了和我們隻要一麵之緣的母親，她曾經讓我們走進簾內，擁著我們抽泣，一年多的時候，世事早已變遷，不知這位陽阿公主好不好相處，不過我們隻是做侍女，也不消擔憂這些。

趙臨之前跟我們交代過，初度進府彆太露鋒芒，是以我和合德挑了首較為輕柔的曲子，和的是《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