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我去公司一趟,這一點都不難,但是我在內心又擔憂,是不是因為我即將不是公司的員工了,紅姐才這麼客氣的?
安煥成不感覺有甚麼不當,答覆說:“為甚麼要換衣服,昨晚在你那不是換過了嗎?”
說完我看了一眼紅姐,紅姐嘴角含笑,沒有說甚麼。
電話裡的紅姐沒有了明天的峻厲,彷彿底子沒有明天的事情產生過一樣,雨過晴和了普通。
不就是想我主動認錯,像之前那樣,依托著他,獲得統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