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酒過三巡,該表達的謝意已經表達了,此時一圈人正圍著白盈盈拍馬屁。
酒杯被燕栩奪走,而他體貼的丁寧,像是遞給我一根從深淵攀爬上來的繩索。
我抬起昏黃的眼,想對燕栩學長說句調皮話,卻見到劈麵的薄宴時高聳起家,挾裹著沉沉的氣勢分開了包廂。
下一秒,澎湃的氣勢跟著薄宴時的起家壓過來,他裹挾著通身的肝火步步緊逼,讓我不自發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