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元羲笑容又大了幾分,帶著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外頭的人還曉得丹陽縣。”
“那你的印綬呢?在哪兒,拿出來看看。”青年不是個好亂來的人,換了是普通的百姓也許就薑元羲三言兩語唬弄疇昔了,他不會,畢竟是見地過世麵的。
“既然是為了活下去,那麼在那裡活下去並不首要,是嗎?”薑元羲笑得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