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妯娌[第2頁/共3頁]
……
門再次被推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女子走了出去。
顧謹行見顧福這等反應,心中愈發驚奇,一個恍惚又可駭的猜想驀地掠過心頭。
顧福正要追上去,顧謹行派人召他出來問話。顧福隻得領命進了屋中。
沈謹言和顧莞琪的糾葛,曉得的人寥寥無幾。他不巧恰是此中一個……
沈謹言懵了一臉。
每次看到如許的來信,沈謹言總會暴露會心的笑意。
過了好久,顧謹行才道:“本日你對我說的話,不要奉告四弟。”
沈謹言不敢置信,欣喜不已:“這是真的?大哥你冇騙我吧!”
兄弟兩人各驕傲腹苦衷,接下來幾日,很有默契地相互遁藏幾日。過了五六天,再見麵時,兩人都已規複如初,談笑如常。
疾聲厲色的威脅,並未嚇到顧福。不過,顧謹行態度如此倔強,本日不說實話是不可了。
筆尖在紙上停駐半晌,落下一滴墨跡。
“公子,你的手如何受傷了!”顧福大驚:“主子這就喊軍醫過來,替公子傷藥包紮。”
這是甚麼孽緣!
顧福一咬牙一狠心,低聲道:“這是四年前的事了……”
機警油滑的顧福,一時反應不及,神采驀地生硬。
他緊緊地盯著顧福,沉聲問道:“你曉得甚麼,速速道來!”
他隻盼著姐姐平生幸運順利,再無波折盤曲。
而後,顧莞寧的來信中,再未提及過結婚一事。
沈謹言:“……”
自姐夫病症病癒,厚著臉皮將姐姐哄得轉意轉意,伉儷兩人便如蜜裡調油普通,非常恩愛。沈謹言遠在邊關,未能親眼目睹,卻經常接到阿嬌阿奕姐弟的來信。姐弟兩個在信中冇少提起父母之間的膩歪癡纏。
甚麼女富商?為何對峙要見他?
顧福是定北侯府管家顧鬆之子,和顧謹行春秋相若,自小瞭解,一起長大。雖有主仆之彆,彼其間卻非常熟稔。
每次崔珺瑤命人送了甘旨的吃食來,顧謹行還是喊沈謹言喝酒,隻是,再也冇詰問過沈謹言是否娶妻之事。
顧謹行冷哼一聲:“顧福,彆在我麵前抖落你的小聰明。再不照實交代,我便命人打你一百板子。”
沈謹言……齊婉兒……
“……姐姐,我已收到你的來信。我在邊軍裡過得很好,姐姐切勿顧慮。”
這的確是雪中送炭,解了邊城的燃眉之急。
沈謹言慘白著俊臉走了出來。
顧福滿身一個激靈,迅疾回過神來,矢口否定:“將軍曲解了。主子甚麼都不曉得!”
彷彿那一晚的事從未產生過。
特彆是阿奕,怨念深重。經常在信中唸叨:父皇常將奏摺交由我批閱,然後去陪母後弄月賞花如此。
顧謹行看了沈謹言一眼,忽地說道:“不如你先去沐浴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