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家女_分節閱讀_84[第5頁/共5頁]

在身後庇護著我的鳳衛們走上兩個，擋在我麵前。

奶奶來過了，姐姐來過了。她們說，安然的屍體已經送回李家，他們會好好措置他的身後事，讓我不消擔憂。我說，安然終究回家了，我冇甚麼可擔憂的，隻是必然要奉告我葬禮的日期。她們鬆口氣的模樣，覺得我想開了。

我淚眼婆娑得看著他，他給我一個敬愛狗狗般奉迎的笑容，然後閉上了眼睛。

漸漸的，我背動手，沿彎曲折曲的巷子走著。好但願現在我已經成為一個老婆婆，那些刻骨銘心的哀思因為朽邁而淡去，不會再讓人悲傷。才走了短短一段路，我有些支撐不住，恰好樹下有張長椅，坐下緩口氣。

“是。”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