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各執一詞[第2頁/共2頁]

“你！”劉大人怒道：“仵作驗屍寫的清清楚楚，明顯白白，死者身上有多處碎裂傷，脾臟分裂大出血，疑是從高處墜落而至，陸嫣更是親眼所見你將人推下，你還不認罪！”

“是，是。”劉大人點頭應道，看了一眼江術，道：“那此人還打不打？”

“江術，你可聽明白，陸嫣是親眼瞥見你將孫雪柔從高處推下，乃至她失血過量，當場滅亡！”

孫冬月掃了一眼陸嫣，咬牙點頭道：“小女明白。”

看來，明天這案子比她設想中風趣。

“劉大人，既然犯人對物證不平，咱就把人證拿出來。”獨孤磯適時開口道。

“雪柔被害當天，小女與她像平常一樣放學，雪柔前麵俄然說有事，要晚點走，我也就與她分開。小女吃過晚餐，籌算寫院士白日安插的功課，才發明將一門講義落在了學院。第二日是必然得交功課的，不然會挨院士懲罰，因而我趕回學院找到了講義。冇曾想看到雪柔與江術站在藏書閣樓上，常日裡都在傳江術對雪柔成心，我覺得兩人是在私會，不想被他們瞥見，便躲了起來。兩人似在爭論，隻見江術俄然將雪柔推下了閣樓！我驚駭極了，恐怕被江術發明，隻敢躲在原地不動，等江術走了纔敢出來。當時雪柔已經死了，我喊了人來，又讓人去報案，直到官府的人到了纔敢鬆下心來。”

“說的是，那先不打了！”劉大人理理衣衿，“將人證帶上來！”

獨孤磯走回木案坐下，麵無神采地看了陸嫣一眼，冷喝道：“陸嫣，你覺得本官就這麼好亂來嗎！”

“將你看到的照實說來！”

“戍時。”獨孤磯獨自踱著步子，似是在思慮，很快他便笑道：“如照你所說，孫雪柔是在戍時掉落身亡，案衙的人到現場用了半柱香，仵作當時查抄過她的身材，她的身材生硬，臉部與四肢發涼，皮膚呈紫色，鑒定滅亡了半個時候，也就是說她並不是死在戊時，而是在這之前！”

“大人，我親眼所見是江術將雪柔推下去的，毫不會是出錯掉落！”

孫冬月從後殿敏捷走出來，朝案上的二人施禮。

“小女與陸蜜斯都是太學院的門生，自是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