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趕人[第1頁/共3頁]
老媽給爺爺找過養老院嗎,找過,但冇過三天就被人給送返來了,偷人家東西,調戲人家老太婆,和老頭打鬥,各種不要臉的事全讓他做了,七十多歲的年紀,送派出所都冇人收。
大伯扶著渾身顫栗的爺爺,為莫非:“小澤,你爺爺他・・・・・・”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於澤在一邊值撇嘴,當兒子的照顧老子天經地義,裝甚麼大尾巴狼。
大娘咋呼道:“告就告,誰怕誰啊。”
“趕我走,憑甚麼趕我走,這是我兒子的財產,你有甚麼權力不讓我住,牲口,你們這幫不孝的牲口・・・・・・”
現在又與老邁合股,把老媽的事情弄冇了,要說內心不恨,那的確是假的不能在假。
為老不尊,罵街,刷混,騙小孩零食,隔三差五有警車往家內裡跑,統統的統統,本源都在他身上。
老媽咂咂嘴,毫不在乎的說道:“這些年我也極力了,餬口困難,活孀婦一個,供著上大學的兒子,給老公掏藥費,現在連事情都冇了,充公入,有力照顧公公,這事誰也挑不出弊端,可你們家呢・・・・・・”
困難戶,固執的女人,總會遭到社會言論的憐憫,那有錢人呢・・・・・・・
內裡麵積不大,裝潢簡樸,有十四五平,一張大號單人床,一張書桌,一台二十四寸液晶電視,一台老式的VCD影碟播放機,也不知老頭從哪找來的黃/碟子,電視裡正播放著無聲電影,十男一女,冇穿衣服,光/溜溜的做著不雅的行動。
於澤揮揮手,打斷上麵的話,說道:“冇時候能夠給他送養老院去,像他如許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的健全人,每月兩千塊錢就夠,一日三餐,管吃管住。
於澤大步上前,抓著老頭衣衿,不顧他的掙紮,直直的拖著他向外走去。
處理了老頭的去留題目,氛圍有些和緩,老媽更是悄悄歡暢,能把這位神仙弄走,丟掉事情也值了,咱有技術,還怕找不到上班的處所。
大伯打完豪情牌,又把洗車行誇上了天。
“鬆開,我是你爺爺,你這個牲口,你給我鬆開!”
大伯臉上暴露喜意,殷勤道:“洗車場在南五環,位置好挨著開辟區,一天車來車往買賣不錯,每月賺兩萬塊錢跟玩似的。”
大伯深思半響,用籌議的語氣說道:“弟妹你看,我平時忙,也冇時候照顧咱爸,是不是・・・・・・”
“冇穿衣服,睡覺了,小澤有事明天說啊,你也早點睡,早睡夙起家體好。”
“咣啷啷・・・・・・”
將近一米八的個頭,長年熬煉健壯的身板,於澤拽著老頭跟玩一樣,來到葡萄架下,把老頭像大伯身上一推,冷聲道:“你們乾係不是好嗎?行,從明天開端,他就歸你了,是死是活隨便,歸正我和我媽是不帶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