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茯苓糕[第1頁/共4頁]
天子被他這作態逗得一笑,隨即又笑歎道:“唉,你也是個故意的,實在可貴。”說罷念及寧安公主和她生母曹端妃,心頭一歎,擺擺手道,“就依你所言,此事交由禮部,待人選出來了再讓錦衣衛查上一查,也讓寧安親身掌眼瞧瞧。”
天子倒是有些奇特――這個兒子膽量就和老鼠似的,夙來都是能躲就躲,上回為著裕王妃的事來了一趟已經算是可貴,這回竟然又來了。隔了一層珠簾,他沉吟半晌纔開口問道:“本日如何來了?”
裕王曉得這樁舊事卻也不好點頭應是――當爹的能夠說本身不是,當兒子的怎好擁戴?他勉強勸道:“父皇這是那裡的話?兒臣傳聞,姑姑和謝駙馬現在乾係極好,伉儷情深,外頭都說這是天賜的好姻緣呢,還是父皇好目光。”
裕王心知天子這是思疑本身窺測內宮,心中暗歎,口上卻隻作不知的道:“寧安是女孩家,向來麵薄又不能等閒出宮,那裡會和兒臣說這個?隻是兒臣到底是做哥哥的,目睹著寧安這般年紀,內心天然也是是念著她的婚事的。少不了要來問父皇一句。”
裕王隻得再接再厲:“再者,陳釗之事決不能再演,駙馬家世必定需求謹慎調查。如果能夠,還請父皇讓陸都督派些人手罷休去查纔是。”查人這類事,天然是錦衣衛出馬來得好。
沈貴妃卻搖點頭:“你感覺這是做哥哥應做的,有些人卻不這麼想呢。”按理,沈貴妃的城府是不會當著人說出這般幾近於明示的話來,但是當今裕王這究竟在入了她的心,她自是要稍稍表個態。
天子握著拂塵的手緊了緊,如有所思:“你這個做哥哥的倒是故意。”似是想起了甚麼,俄然又感喟,“現在想來,當年永淳的事,確切是朕這個做哥哥的不謹慎。”
裕王起家重新坐了歸去,麵上還是通紅的,彷彿很不美意義的用袖子遮了遮臉:“叫父皇見笑了。”
這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裕王夙來是跟不上神經病老爹的思路,他乾脆再三拜了拜,然後才道:“兒臣想入宮把此事奉告寧安,好叫她也放心。”
裕王連聲應下,起家往偏殿走去。
天子點頭應下,見他畢恭畢敬的模樣又感覺有些興味索然,擺擺手道:“好了好了,你也退下,莫要在這礙眼。朕也到時候打坐修煉了。”
當初魏文帝為父親曹操送行之時就是大哭了一通,生生的把做的一手斑斕好文章的弟弟給比了下去。雖說這裡頭的講究很有些不一樣,但會哭的孩子有奶吃,裕王這一哭可不就把父子間的陌生隔閡哭去了大半,都勾起了天子那一點顧恤之心了。
裕王早前就得了李清漪的指導,聽到天子這話起家伏地而拜,頓首低聲道:“寧安是兒臣的親妹,想得再多也是應當的。兒臣自幼長在宮裡,最靠近的不過是父皇、母妃另有幾個兄弟姐妹,皆是血脈嫡親,再親冇有。現在,大哥、二哥、常安、思柔、歸善都已經走了,就連母妃也都......兒臣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