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孤身[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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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纔他字字當真，恍若當年他同她說，她與衛言卿之間的結局不是她能接受的普通。
春季的夜裡有些涼。
卓石當真說過的話，都一一實現了。
“鳳鸞大陸除了東西兩界還是他處嗎？”鳳若涼不逼卓石，她又問道。
這些事情，鳳若涼不曉得，她從小瀏覽的記錄，和那些老學士們教誨她的，都鮮少分開這東方。
“隻是記起了這大陸的血腥。”卓石冇有如平常普通在笑，他神采當真。
“那你去過嗎？”
“為甚麼這麼問？”
“實在能夠我到了現在這孤身的泉源，是因為鳳易的歹念。”
小蝶一向和卓石都不如何對於，但此次她可貴的聽了卓石的話。
“啊？”
但卓石卻反問道，“公主殿下想好了嗎？”
“你要我不找？”大殿內沉寂了好久，鳳若涼才緩緩開口。
這幅恍惚的畫，她必然要它清楚可見。
鳳若涼悄悄的等著他的下文。
九皇子的事兒，壓在貳內心，可他又不知該說些甚麼。
“你記得了？”鳳若涼的聲音淡，又彷彿帶著幾分寒意。
堯夏國亡了。
但鳳若涼就這般坐了一天，從淩晨到日暮。
“嗯……”驀地被鳳若涼這麼一問，卓石頓了一下，才吸了口氣，“也算是去過一些處所吧，但我老是記得又不記得。”
用人不疑，疑人不消。
多年的記錄，也隻記錄了這麼多。
-
鳳若涼俄然抬了頭。
“公主殿下本來想的是這件事啊……”卓石摸了摸下巴。
邴立人滿臉的怠倦，衛元駒看在眼裡，他擺擺手，“國師快歸去好生安息。”